說出這話,玄袍男子又陰霾了。
黑衣人拱手,“卑職明白。”
又一日來臨,七日時間已經過去一小半了。
嶽桓再一次沒有查出放了腐草之人是誰,那些人好似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沒有一點的蹤跡可查。
北月釋監視的齊家也沒有任何的異動。
自從北月皇在早朝吐血昏迷後,各部大臣便被監禁了各自府中,齊家的那些王侯之臣好似知道北月皇出事,他齊家定當首當其衝被懷疑,所以安分的不是一般的安分。
秋日的風,一日比一日涼了些,藥月醫館中,後房的藥房中傳來了一聲砰,冒出一股濃煙。
門被開啟,月煙兒走了出來,一身的粉色小襦裙上全是藥渣,白皙的小臉蛋上全是灰塵,完全就是一個小花貓,被濃煙嗆得直咳。
月奚後面跟著出來,比月煙兒還要狼狽。
剛才他和小姐試藥,一不小心把一個藥罐給炸了。
緣情殿中嶽桓正稟報著他的查詢,對自己這一次又一次的無能告罪,墨楓大步而來,告知了藥月醫館之事,離緣和離情頓時大驚,快速趕來了藥月醫館,嶽桓也趕忙跟上。
一抵達醫館,離緣快步而進,藥房中冒著難聞的藥味,一個小小的身影撅著身子不知扒拉著什麼。
月奚在一旁說著:“小姐,你還是先去換洗一下,我來找。”
“不行。”月煙兒未抬頭的搖頭,“那毒毒性甚大,月奚叔叔要是中毒了怎麼辦。”
“小煙兒。”離緣遠遠看到,一聲呼,大步而來。
離情和嶽桓後面跟著。
月煙兒抬了頭,滿臉的髒兮,“緣哥哥,離情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小煙兒,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我看看。”
離緣一把拉起月煙兒,就要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月煙兒趕忙拉住了離緣,搖著頭,彎彎了嘴角。
“緣哥哥,煙兒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就是藥罐炸了,這是常事,煙兒在山莊時就經常炸,已經習慣了,沒事的沒事的。”
笑安慰著離緣,又道:“對了,緣哥哥,煙兒配出了爺爺身上的毒了,只是不小心給炸罐了,你先等等,我找找看有沒有剩下點毒汁,不然又得重新找毒草毒物再來。”
說著,又繼續扒拉了藥房中的破碎藥罐。
“煙兒配出皇外祖父所中之毒了,太好了,只要皇外祖父能醒過來,我們就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毒了,被本殿逮著,本殿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離情一聲。
嶽恆猛然握緊了手中刀柄。
“啊!找到了。”
月煙兒小心的從牆角處拿起了一個破碎的藥罐,裡面一點黑綠色的毒汁,還有灰沫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