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邪公子…”
猶豫一瞬,墨伍還是問了這句話,有些錯誤犯一次,可以原諒,可若是一而再再而三,那麼就不能原諒了。
雪殤轉身走進了宮內,什麼也沒說,墨伍只能離開了。
天亮了,落了雨滴,雨滴漸漸大了,瓢潑大雨嘩嘩落下。
殿臺間,雨水滴落,濺起水漬,肖宏邪走去了政務殿。
今日下了早朝,雪殤沒有回去雪宮,待在政務殿處理了奏章。
“主子,屬下要回去巫族了,去找迪戈耶奇。”
走進政務殿,肖宏邪單膝跪地。
“找他做什麼?”
隨意的問道,看著奏章,雪殤頭也未抬一下,只是手掌有些泛白,好似出了很大的勁力。
肖宏邪看了雪殤,沉穩了聲音:“同樣的事,一次,主子可以原諒,可第二次,主子不會再原諒的,屬下是任性沒錯,可屬下卻更懂主子。”
這句話,雖沒有明言是何事,雪殤卻明白肖宏邪的意思了,緩緩勾了唇角,泛白的手也鬆了力道,看了肖宏邪,放下奏章走下來扶起了他。
“肖宏邪,我給你一月時間,去找大月聖巫。”
肖宏邪也笑了,卻發出了一聲疑問:“主子,找大月聖巫?他會幫我們嗎?屬下以為迪戈耶奇更容易…”
“迪戈耶奇此人還太年輕了,況且他畢竟是迪戈氏的人,有些事不能讓他知道,至於大月聖巫這邊,你告訴他,我要的是怎麼解決,而不是就此結束。”
低垂的袖中,那個錦囊早已開啟,所言之語,雪殤寧可他未曾開啟過。
“屬下明白了。”
肖宏邪雖不解雪殤最後話語是為何意,卻不曾多問。
“明白了,那便去吧!”
肖宏邪走了,雪殤拿出了袖中錦囊,一方黑金綢緞,只一句話:“天道運法,不可逆轉,若想改變,心魂沉睡,躲天道,避規律。”
“如若沉睡,那與離開、死亡,有何區別。”
喃呢的話,黑金綢緞化作了布屑,雪殤的眸中,閃現了一抹執著。
沒有誰可以帶走他的雪兒,哪怕天道也不行。
雨勢,到了午間,漸漸小了,空氣中帶了潮潤的感覺。
雪殤在政務殿中待到午間,也沒有回去的打算,莫雪顏派了弼喜來問,雪殤只說還有些緊急政務,讓她和孩子們先用午膳,不用等他。
莫雪顏並沒有懷疑什麼,和月漣與兩個孩子一起用了午膳後,繼續了她的故事,而兩個孩子去找了墨羨和墨茜,每天的武學時間,風雨無阻。
墨羨和墨茜都是長劍,一剛一柔,搭檔教學。
月漣出宮去了雪都的藥月山莊醫館,為何他藥月山莊的信鴿會聽龐落落的話,龐落落是怎麼弄到手的,又是怎麼讓紅鸞鴿聽話的,這個問題,月漣想了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都沒有想明白,所以決定親自去查查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