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朋友,我用那麼卑鄙的方式讓你退出,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那麼不要臉的一天,可為了小歌兒,我卻做了。
這些天的相處,讓我更看清了,你不該是我的情敵,而是兄弟,我邀月,為我之前在齊國的那種行為,給你道歉。”
邀月拱手彎了腰。
“那件事我也會告訴小歌兒,我會用我的真心換取小歌兒的真心,而不是用那種方式,逼你退出來得到她。”
月漣一把攔住邀月,溫潤一笑,他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那件事。
“邀月,那事早已過去了,我並未介意什麼,倒是要感謝你,是你讓我看清了自己走向迷茫的心,我的一生,只要顏兒好,就知足了,
也許往後餘生我會愛上別的女子,也許這一生裡我都不會放下顏兒,但這一切都和你無關,更和冷姑娘無關,你不必如此介懷。”
“哎呀,早說嘛,月漣,你這害得我還愧疚了那麼久,走了走了,兩個大男人在這兒竊竊私語,真是彆扭。”
月漣的話,邀月一個誇張的搖扇,大步走去了莫雪顏他們那邊,嘴角彎了笑意,兄弟…
月漣好笑的搖頭,跟了過去。
朔的朋友,還真是各個奇葩,一個肖宏邪,一個邀月,各有特色。
放了花燈後,莫雪顏和雪殤與月漣去了晏城宏運樓。
隨著懷孕的時間越久,莫雪顏睡的也越來越早了。
而邀月拉著冷絃歌去了晏城開的雪茉生涯。
上元節的雪茉生涯,更是客人爆滿,白天莫雪顏他們就去了一圈,邀月和冷絃歌一起去的,所以這時再來,他們的包間位置都還給他們留著。
雖說冷絃歌現在是齊國雪茉生涯的大老闆,但晏城的雪茉生涯她沒有來過,雪茉生涯裡的好多新人都不認識她。
現在的雪茉生涯做的越來越大,幾乎壟斷了整個技藝界,這班子做大了,那老闆也就多了,大老闆小老闆這些,都有自己的身份信物,而且一個州縣和一個州縣的不一樣,為的就是防止有些心懷鬼胎的人從中謀私利。
冷絃歌的信物,只在齊國的雪茉生涯有用,在晏城的雪茉生涯不管用,若是今天她沒有隨莫雪顏一起來過,那個包間絕對已經是別人的了。
包間裡。
冷絃歌看著邀月,好片刻,還是開口問了:“邀月,你是有什麼事嗎?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的。”
尤其是這晚上的時候,白天時就恍惚了好幾次。
“小歌兒,我就是太開心了,這可是我第一次和小歌兒以戀人的身份在一起看我喜歡的戲曲,這樣的時刻太美好了,美好的感覺像是在做夢,
我就怕明天一覺醒過來,原來這真是我的一場美夢,小歌兒還是那個躲著我的小歌兒,那我不得乘著做夢時刻好好和小歌兒一起幸福一下。”
邀月枕在冷絃歌的肩膀上,說的話雖然不太正經,可話中的情意卻是滿滿的都能溢位來。
桌上琉璃燈盞閃爍著光芒,很是溫馨的感覺。
冷絃歌微紅了臉蛋,一句笑罵:“邀月,換了裝,你還是不正經的。”
邀月抬了頭,點了下冷絃歌的額頭,又繼續枕了她的肩膀。
“小歌兒,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那樣的邀月可是過了半輩子的,一朝紅裝換儒衫,只為佳人傾心顧,要是小歌兒還不能為其心動,我可就要哭死了。”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了,竟讓名動齊國的邀月公子,一身嬌媚之姿盡棄無餘,不知有多少的人因此而傷心落淚,感嘆了邀月公子的情深似海。”
不知是這些時日來的習慣,還是真的早已習慣了,面對邀月,冷絃歌已經能做到自若坦蕩了,不再是莫雪顏教的故作的偽裝自若。
“小歌兒,你這句話,我喜歡,太喜歡了。”
邀月笑了,面容上帶上了消失許久的妖媚之色,妖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