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顏咧嘴了,呵呵了兩聲:“男神啊!你怎麼這麼執著呢!可是你自己把我送給你的弟弟的,不管什麼理由,死亡都不能成為理由,所以我不答應的,
你曾說過,一顆心,一個人,足以,可你偏偏給了我兩顆心,而我就一個人,要怎麼裝進去,總不能分開兩半吧!那樣,我可就玩完了。”
“莫雪顏,你還真是氣人,我現在倒是希望你不曾想起了,那樣,只有一顆心,裝一個人,足了,兩顆心,兩個人,真是自己給自己找了不快。”雪殤又給了莫雪顏一個爆慄。
莫雪顏卻沒有揉了額頭,而是將臉貼在了雪殤的心口處,“男神,要不你每天繼續接著說吧!說不得忽然哪一天了,我就腦門一熱,然後就沒有精力思考別的了,然後就腦抽的同意了。”
“莫雪顏,你真是個壞女人,一點也不折不扣。”
雪殤一句咬牙,卻抱緊了莫雪顏的身子。
每一次,兩人關於這個話題,總是以這種帶著微微傷感又好笑的方式結束,好像這已經是他們之間的一種默契了,要是一天不這麼說兩下,心裡總覺得少了點什麼,有些難捱。
時間總是在轉瞬間消失,一月時間,一晃而過。
齊銘御的人每次要追到齊銘耀時,卻總是毫無徵兆的,齊銘耀突然失去蹤跡,如此來回反覆,齊銘耀逃到了南境封地,齊銘御錯過了殺死齊銘耀的最佳時機。
御書房中。
滿地的奏章四下散亂,齊銘御的眉角,自齊銘耀出現後,再未舒展過。
王公公候在殿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說事兒,又怕齊銘御的怒火發到他身上,躊躇不前。
“什麼事?”一聲漠寒。
王公公立刻走了進去,躬身說道:“回皇上,明日就是北月王妃的生辰了,皇上看要去嗎?”
一聲北月王妃,齊銘御周身的漠寒消散了一分,揉了揉眉心,因為齊銘耀的事,他都忽略了月兒,“備好禮,明日朕親自登門給王嬸賀生。”
“是,老奴這就去。”王公公趕忙退了出去。
齊銘御在御書房待了一會兒,忽然起身去了國師殿。
浣語,別讓朕抓到你,否則朕一定要你挫骨揚灰,方能解朕心痛之恨。
一日時間,北月王府在忙忙碌碌中過去了,北月家的族親紛紛從各地趕來,為北月王妃慶賀生辰。
翌日一大早,雪茉生涯的子弟也都整裝而來。
北月王妃的生辰宴,設在北月王府的花園之中。
水榭廊道上擺了桌椅,請來的班臺子設在河池的另一頭,坐在水榭廊道,可以看的清楚。
一大早辰時未到,齊國的高門貴族皇親國戚已經紛紛來了賀禮,無不是說著討喜的話詞,而對於傾顏郡主的回來,卻閉口不多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