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御,你幹什麼,你瘋了,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北月顏,我不是。”莫雪顏一口咬了齊銘御的手,很重,鐵鏽很快蔓延了口中。
“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冷靜,那你可以咬的再重些。”
齊銘御這麼一句,莫雪顏鬆了口,無力的坐倒了榻上,“齊銘御,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齊銘御坐到一旁,右手流著血,卻沒有理會,而是看著莫雪顏,“月兒,跟我回去吧!”
“回去,回哪裡去,怎麼回去?”莫雪顏喃喃的像是自問,自嘲一笑,她不是北月顏,也不會做北月顏,她是莫雪顏,獨一無二的莫雪顏。
如此話語,齊銘御一陣欣喜,握了莫雪顏的肩膀讓她面對了他。
“月兒,離齊兩國,結秦晉之好,只要你同意,我可以讓離皇將你冊封為和親公主,你不想做北月顏,沒關係,你可以繼續做你的莫雪顏,我會對你好的,我保證。”
“齊銘御,你絕對瘋了,和親公主,做夢吧!”莫雪顏不可置信的看了齊銘御,好像看一個瘋子一樣,一把推開齊銘御就要下去馬車,忽然,渾身一震,身子又不受控制的坐下了。
“月兒,你…”
“銘御哥哥,你要娶我嗎?”莫雪顏看著齊銘御,忽然問道。
“月兒,你是答應了。”齊銘御欣喜的將莫雪顏攬入了懷中,莫雪顏沒有反抗的接受了。
馬車外,浣語勾唇淺笑了。
義父,對不起,女兒不想再違背心意傷害主子了,女兒愛他,很早之前就愛了,您要帶莫雪顏回去,和親這個辦法,也是可以的,至於您的宿生者,您本來就不想他被莫雪顏所影響的,現在女兒這麼做了,也是為了您好。
馬車被駕到麗荷居,莫雪顏被齊銘御抱去了內室。
浣語跟著走進來,齊銘御噓了一聲,給莫雪顏蓋好被褥,擺手讓浣語跟他去了書房裡。
“主子,這是齊皇的聖旨,義父說有了這個,離皇便留不得你了,攝政王不比其他王爺,若是離皇再強行留下你,我齊國也不是隨意欺辱的。”
浣語從袖中拿出一個木盒,裡面裝著齊皇冊封齊銘御為攝政王的聖旨,言說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要齊銘御回去,主持齊國大局。
從史而來,攝政王做質子留於他國,這是對本國莫大的羞辱,任何一個國家,上到官場,下到百家,都不會答應,如此事態之下,離皇若再留下齊銘御,便是想要挑起兩國的戰亂。
君王之上,最忌諱的就是被扣上一個不顧黎明百姓故意挑起戰亂的昏君帽子,會失去民心。
翌日一早,齊銘御拿著浣語給的聖旨入了離宮,和離皇說了什麼,無人可知,只是不過三天時間,離皇一句突然的閒聊之話被傳出了離宮。
莫雪顏,雖身為莫家嫡長女,但自幼長與晏城莫家旁支,而太子離朔天人之姿,理應有更好的女子相配。
離皇雖未明說,但其中之意卻是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莫雪顏一個小地方出來的,怎麼能配得上他風華絕代的兒子,離國的太子殿下。
這樣一句話傳出,一日之間,莫雪顏成為了整個燁都的笑柄。
宏運樓後院。
肖宏邪擋在院門前,攔住著要見雪殤的墨茜。
“墨茜,你是主子的屬下,還是她莫雪顏的屬下。”
只一句話,問的墨茜無話可說。
“哼,真不知莫雪顏給你們一個個都灌了什麼迷魂湯了。”
一聲哼,肖宏邪直接砰的關了門。
“邪公子,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墨茜平日裡一個多麼平穩的人,都被肖宏邪氣的輕咬了牙,見不到雪殤,只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