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殤轉了眼,“宏邪,今日的你好似有些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肖宏邪發問。
雪殤又將目光落在了窗上,“我以為你會提了劍去找雪兒。”
肖宏邪轉了一圈金笛子,輕哼一聲:“我若去,怕是還未走出這門,就要回去巫族了。”
雪殤舒雅一笑,“宏邪,那看來是我又覺得你會任性了。”
“主子不是覺得我會任性,而是主子太過於在乎莫雪顏和離朔了,所以一點的風吹草動…”
肖宏邪又一轉了金笛子,轉身走去了屋中。
“主子,屬下其實有點開心,主子變了好多,這種變化,屬下欣喜,所以,只要主子沒事,那麼莫雪顏和離朔,屬下會永遠護著。”
“宏邪,你的前提,也許做不到呢!”雪殤反問一句。
肖宏邪頓下了腳步,勾唇一笑,“那麼在主子選擇也許和鄔巫同歸於盡的那天,屬下會送莫雪顏和離朔去見主子,或許,主子可以提早解決了屬下這個威脅,那麼莫雪顏和離朔就不會有事。”
雪殤低笑一搖頭,“宏邪啊宏邪,我拿你沒辦法。”
肖宏邪也笑了,“那麼,主子,之後的事,屬下也許會傷了你,也許還會和鄔巫聯合。”
“你要做什麼,我不問,因為我知,你是為我好,你從墨伍那裡知道的一切,我不會責怪與他,
只一個條件,朔,不能成為真正的聖巫狼神宿者,雪兒,不能消失不見,鄔巫出現後,不能讓我接近了雪兒。”話語落,雪殤走去了前樓。
“好。”肖宏邪低低一應,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內的墨伍上前兩步,“怎麼樣?主子可答應了?”
肖宏邪又轉動了金笛子,“墨伍,原來我在主子心裡好重要的,好像超越了莫雪顏和離朔啊!”
“邪,你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齊銘御已經出手了,我們也得抓緊,必須事事趕他前一步,才能掌控好之後事態的發展。”
陵涯推開門走進來,走到肖宏邪身邊奪了他的金笛子,一個轉動,眸底帶著點滴的閃爍之色。
“鄔巫,不過一個愚蠢之輩,他既然想用主子的身份欺瞞與我,想利用我來對付離朔,那我們便將計就計,那個浣語,可是很好的一枚棋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主子只需坐上觀,所以沒什麼可抓緊的,跟著他們走就是了。”
肖宏邪負手後背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視線落向三樓隔間,一聲輕哼,昨日之時,那個浣語來找他,還暴露她巫族人的身份,說她是主子安插在齊銘御身邊的一枚暗棋,主子想通了,要拿回屬於他的一切,所以便要利用齊銘御來牽制離朔。
還說什麼他若不信,可以來問主子,她是不知主子已經醒了?還是她知道鄔巫何時又會掌控主子的身體?亦或者說她以為現在的主子是鄔巫偽裝出來的。
可既然她這麼上趕著來當棋子,那他豈有不成全之理,他回來一路之上那些不間斷的書信,無不透露著主子對離朔和莫雪顏的在乎,
是想讓他因此而嫉妒,然後做出傷害主子的事來,殺了離朔,或者是莫雪顏,他們是真當他沒腦子的任性啊!愚蠢的人,就是愚蠢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