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這是?”
君弈將其一把抓住,看著手中的布袋,赫然是一塊儲物袋,不由得有些疑惑。
“這是你要的東西。”
席萬挺了挺肚子,毫不在意一邊將自己鎖定的莫亦千,冷聲道:“東西送到了,席某告辭。”
言罷,席萬毫不猶豫,轉身便向外走去。
“哎,哎,哎,老哥!老哥!”
君弈見狀連忙上前將席萬拉住,輕聲道:“老哥,你這是幹嘛呀?”
“哼,東西送到了,我離開,難道不對嗎?”
席萬一把甩開君弈的手,黑著臉回應。
“老哥,你可冤枉我了。”
君弈有些無奈,攤了攤手,好言相勸。
月知語見狀有些好笑,她還沒見過這樣的君弈呢。
“冤枉?有什麼冤枉的?”
席萬顯然不相信君弈的話,斜著眼看了一眼君弈,原本就不大的眼睛,這下更是隻剩下一條縫了。
“老哥先坐,喝口茶消消氣,總要給老弟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不是?”
君弈瞪了一眼一邊忍俊不禁的月知語,輕喝道:“還等什麼?還不去泡茶?”
“是!”
月知語吐了吐舌頭,快步離開。
“說吧,我倒是想聽聽有什麼冤枉的。”
席萬整個人癱在椅子上,無精打采的開口,顯然不怎麼相信君弈的話。
“既然老哥這樣說了,我也就不隱瞞了,至於說完老哥信是不信,我也就沒辦法了。”
君弈輕嘆一聲,整個人似乎都放鬆了下來,坦然道:“我身上的病乃是天生頑疾,說實在的我也不知是何病,試過種種靈草丹藥才知靈藥能壓制而已。”
“武宜城之事,確實是適逢其會,不過是去探親,誰知遇到了那等變故,老哥可能不知,老弟眼中容不得半點沙子,我看中的東西哪裡會讓給別人?更別說我輩武者心中的傲氣,老弟更是年少輕狂,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至於傷勢,不過是些許皮外傷罷了。”
君弈說到這裡,忽然一頓,輕“咦”一聲,拿起桌上的儲物袋,疑惑的看著席萬道:“老哥說這是我要的東西?”
“不是你要的?”
席萬聞言也是一愣,有些不相信。
“不是啊。”
君弈看著席萬,一臉茫然,再次確認道:“老哥確定是聽香伴月樓送來的單子?”
“絕對不會錯的,這還有信箋。”
席萬說著將紙張掏了出來,遞給君弈。
君弈看了看,有些明悟,示意席萬稍等,便指示莫亦千將何安叫進來。
“公子,您叫我?”
何安上前,很是恭敬的開口。
“恩,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寫的?”
君弈將紙遞給何安。
“是我寫的,這,有什麼問題嗎?”
何安只是掃了一眼,便承認了下來,卻有些疑惑君弈為什麼要找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