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扶遊在白嵐兒與阿宣姑娘之間來回地看,白姑娘心裡什麼滋味不用想他也知道,只是這阿宣姑娘,害羞了?
難不成她也喜歡韓離墨?
蘇扶遊微微揚起下巴,對著韓離墨挑了下眉,好你個韓離墨,嘴上說得那麼清白,莫不是暗地裡早已下了黑手了?
韓離墨對著蘇扶遊假裝笑臉,然後面無表情地對白嵐兒輕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嵐兒別過頭去,最好是這樣!
阿宣姑娘似乎還在回憶著什麼,一手緊緊拽緊衣角,微微低著頭沒有說話。
蘇扶遊哈哈笑了起來,打破沉默的氣氛,隨後說道:“阿宣姑娘還是第一次來到寒舍,作為東道主自然是不能失了禮數,此時已是晌午,想必大家都餓了,不如就此機會大家小酌一杯如何?我且去為汝等準備些小食!”
說著蘇扶遊就起身往後院廚房走去,順便拉走了韓離墨。
韓離墨被扯著胳膊,“哎哎哎,扶遊你這是作何?”
蘇扶遊頭也不回,只是拉著他走,“跟我一起做飯去,休想吃白食!”
大堂裡的兩位女子看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各自笑了笑。
白嵐兒回過頭,看到阿宣姑娘有些踮腳相望的姿態,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挺了挺腰板,儘量一副端莊的樣子,然後自行走到了一旁坐著。
阿宣姑娘收回視線,看到白嵐兒已經坐回去了,抿了抿嘴也坐下了身後的椅子。
站在門口的阿元撓撓頭,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後院的花園找小桃子玩去,小桃子已經等了很久了,再不去估計又要生氣了。
大堂的氣氛有些沉默與尷尬,白嵐兒正襟危坐,阿宣姑娘兩手搭在雙腿上,極其不自然地看著大堂的四周。
都說情敵相見分外眼紅,白嵐兒自然是有這樣的心理的,若是那人長得醜一點,她倒還不擔心,但是眼前的這位姑娘,雖然與自己走的是不一樣的路線,但那也是實打實的花容月貌。
白嵐兒很自信,但也不是絕對的自信,她才不相信韓離墨那個榆木腦袋會不喜歡阿宣姑娘,平心而論,若是自己是男的也會喜歡這樣的姑娘!
阿宣望了眼白嵐兒,微微一笑,她當然不知道白嵐兒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東西,但是要是知道的話估計也是要吐血的。
阿宣姑娘也不是傻子,行走江湖多年,察言觀色乃是基本,自然看得出白嵐兒看向韓離墨是何等的眼神姿態,所以就算自己第一次與白嵐兒相見,也自然看得出她喜歡韓離墨,但是自己呢?
阿宣姑娘一直搞不懂,自己有沒有喜歡的成分在裡面!
最後還是白嵐兒打破了沉默,白嵐兒微笑道:“阿宣姑娘可是自小習武?”
阿宣姑娘回道:“自幼習武!”
白嵐兒心裡嘀咕,也不知道韓離墨會不會喜歡舞刀弄槍的姑娘,微微嘆口氣。
阿宣姑娘覺察到了白嵐兒的輕微面容變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也沒有問,也不在乎。
白嵐兒也沒有接觸過江湖人士,不知道說書人所說是否真實,於是好奇問道:“習武之人可真能飛簷走壁?”
阿宣姑娘被問得愣住了,隨即含笑解釋道:“習武自當是強身健體,我等只是江湖賣藝之人,舞刀弄槍等十八般武藝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是這飛簷走壁所言過虛了!”
阿宣姑娘又道:“只不過是比常人要身體敏捷些罷了,並不能真的騰空而起!”
白嵐兒恍然,說道:“是我孤陋寡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