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旅長這個人,黃河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對方有什麼請求他也會盡最大能力完成。二人都很忙,所以就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黃河啊,我這邊有兩門損壞的九二式步兵炮,你有沒有辦法修復一下?”
這事倒是讓他有些犯難,畢竟不在他的專業範圍內。不過現在大後方已經可以生產無縫鋼管了,萊陽金屬有望普及。
在問清楚具體損壞部位後,黃河立馬回答道:
“我這裡是沒有辦法了,我建議可以送到大後方。以副局長的能力,這隻要不是數量太多,他甚至可以手工刻膛線。”
雖然這也是一個解決的辦法,但考慮到距離問題和運輸的安全,旅長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這讓他覺得很可惜,畢竟大戰在即,兩門炮提供的火力還是很客觀的。
突然間,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一段贛語,這是一種以南償話為標準的方言。
“小黃,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就是修兩門鬼子的步兵炮嗎,你怎麼這麼死板啊?”
“這事交給我了,你來給我打下手,再加上單文保。以咱們三個人的水平,不到一週就能完事。”
“旅長你放心!這事就交給我老吳了。”
因為旅長曾經在南償活動過,對於這種方言勉強可以聽懂。聽到電話另一端的聲音,他十分激動的說道:
“這位同志,那修復步兵炮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一會就派人把東西送過去!我等你們的好訊息!”
對於黃河那邊經常出現的新面孔,大家早已是見怪不怪了。眾人只是覺得這位署長的本事極大,可以說服這麼多有能力的人投奔根據地,加速工業化的速度。
以前條件艱苦的大後方,現在因為新人的出現漸漸都好起來了。
二人在電話裡寒暄了一下,便去各忙各的事。掛了電話後,黃河有些無奈的看向身旁的老人。
這人看起來有六十多歲,在右臉的嘴角斜上方長了一個瘊子。最吸引人注意的是,這位老人少了四根手指,左眼也瞎了,甚至右腿還還有些殘疾。
“吳老啊,以後有什麼事提前給我商量一下唄。最近形勢這麼緊張,萬一耽誤了旅長的事可不好。”
這位叫做吳思學的老人不屑的看了看黃河,隨後有些不悅的用柺杖戳了戳地面。
“你們這些年輕人動手能力怎麼這麼差,沒有鋼鐵的意志怎麼能把敵人趕下海。我都成這樣了,不依舊堅持在第一線嗎?”
“這事就這麼定了,你一會去把單文保叫到會議室了,咱們開個會。”
吳思學說完便倔強的離開了,黃河趕緊屁顛屁顛的上去攙扶著,二人朝著實驗室的方向走去。
這位老人是在七月份受系統的召喚來到根據地的,原先是一位在北方大國學習並工作的博士,主攻材料科學與工程。
而且他對武器的製造也很感興趣,身上受的傷就是在探索的過程中受的。
黃河之所以選擇這個專業的科學家,是因為最近火箭炮的研究有所進展,需要這個領域的人提供幫助。
吳思學並沒有像另外四人一樣前往大後方,他一直是身先士卒投身科學的,更何況現在是為了拯救國家於危難之際。
在他看來,僅僅是修理兩門炮管出問題的步兵炮,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對於他來說,要不是黃河一直攔著他,完完全全可以設計並手搓一門身管炮。
提問,吳老的原型是誰,明天公佈答案
先發後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