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成愣了愣“花街?”
“嗯。”趙公子點了點頭。
周若成懂了“你說那個?!”
“沒錯。”趙公子聳聳肩。
“誰讓你和我推薦那個了?!”周若成鬱悶道。
“你問我什麼來錢快啊,那個,來錢最快。”趙公子不以為然的說。
“這。。。”周若成有些鬱悶。“還有別的麼?”
“像你剛才說的,飯店。”趙公子說“看好地段的話運氣好也能賺到錢,但是你說半年以內,那麼就只有娛樂場所了。”
周若成不說話了。
“誒我說你不就是管這個方面的麼?你自己疏通一下,快一點下個月就能開起來了,不要放在花街,放在別的地段,我敢保證,以江杭這群人傻錢多的傢伙們,半年能賺到一百萬不是問題,可能還會更多。”趙公子說。
周若成想了想“感覺這也是個法子,但是前期投進去的錢呢?”
“我借你啊。”趙公子說。
“你不是說不借麼?”周若成鬱悶。
“我是說你養兵我不借,又沒說你開店我不借,要真開起來了,我去你店裡消費你得打八折。”趙公子說。“反正你只要疏通關係,看到地段,錢的事情我來搞定。”
“可要是萬一賠了呢?”周若成又問。
“講道理你是江洲執政府,你開的店誰來查你?應該賠不到哪裡去,再說了。。你是不是和你爹說謊說和我打了個賭要他那串十六年的菩提珠子?”趙公子笑眯眯的說。
“你。。你知道?”周若成呆了一下。
“你爹和我爹上次去喝酒,喝酒吹牛說的,說是訛了我一百兩黃金,我爹問我了。”趙公子說“這沒來由的一百兩黃金現在我給你,算是我補上你的。”趙公子從包裡掏出兩錠黃金,拍在桌子上。
“你這是做什麼?”周若成頓時就呆住了。
“我知道你在江洲待著不容易,也知道你和別人結下樑子了,要不然你個每天閒到數白雲的人會去考什麼科舉?掉進御花園賣了你那是我的鍋,算我欠你的。”趙公子又點了根菸,說。
“你這麼一說搞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了。。”周若成熱淚盈眶。
“哼哼,我倒是想看看你賠的連褲子都不剩是什麼樣子”趙公子賤兮兮的說“到時候我就把你那一家子妞都給收編了!”
。。。。。。。
這一頓飯吃了大概得有兩個小時,兩人才走出了飯店。
“你說江洲這麼大一塊地方發展前進這麼好怎麼就沒人管呢?”趙公子叼著煙問道。
“洲長不在也沒人立標啊。”周若成說。
“所以才說你們這裡錢好賺啊,什麼制度都沒有,就賺傻子的錢。”趙公子說“你可別到時候上道了自己斷自己的後路啊。”
“還沒開始呢你想這麼多幹嘛。”周若成笑。
“你去車邊上等我吧,我去買包煙。”趙公子說著就轉身走開。
周若成一個人到了停車場,然後就看見一個女的靠在自家那輛悍馬引擎蓋上。
那個女的在吐,引擎蓋保險槓上吐得一塌糊塗。
“誒,你沒事吧?”周若成上前。
“啊?”女孩回頭,一頭短髮,一雙兇橫的眼睛就瞪著周若成。
女孩身材蠻高,穿著一聲寬大的棒球服,下半身是短裙配一雙匡威的板鞋,背上揹著一個雜牌的揹包,眼角,一顆淚痣讓她彰顯出了一絲嫵媚,但是那雙妒世嫉俗的眼睛實在是不讓人覺得親近。
女孩從包裡拿出一瓶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喝了一半又吐了出來,又是在車上。“啊!那個死胖子,喉了那麼多次!草!”罵完還一腳踢在保險槓上。
周若成看著這個女孩撒潑,也不知道說什麼。
“幹嘛?這是你的車啊?”女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