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的到來為虎子補上了最後一塊拼圖,一個完全體的團隊組建完畢,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種直來直去的血腥殺戮會讓男人的腎上腺激素劇增,雖說隨時都有可能付出自己的生命,但那種身體帶來的快感卻不是文字和語言能給的。
“叔父,我們真的有機會嗎?殺了高智開的弟弟,無畏軍就會自亂?會聽從我們的命令?副將、校尉中有幾個是我們的人。”
面對段廉義一連串的提問,段素興陷入了沉思,如今的他已經清醒過來了,不再妄想,不過每個人心中的那份希望從不會熄滅,他段素興也不例外。
“這裡只是一個小戰場,今天成敗在此一舉,你留在這也對結果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你去大理吧!你父親那現在人手也短缺,你到了大理至少能幫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段廉義豈能不清楚叔父的想法,只不過是他心裡沒有把握罷了,他也知道自己的滿腔熱血在這樣的情況下顯得格外蒼白,但他還是想做點事情。
“侄兒就不能留在這裡陪您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我爹手底下可用之人肯定比咱們叔侄多,我覺著今天我們要死能殺了高智文,對高智開來說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的對手不單單是我們段家,還有一條巨鱷在旁邊虎視眈眈呢?”
段素興說道:“你覺著宋軍不知道我們現在和高家打的不可開交嗎?你信不信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視之中,現在我唯一能確定的是宋軍對我們不會趕盡殺絕,不然你以為我們那什麼和段家抗衡。”
老謀深算說的就是段素興這樣的人,當過皇帝的人在算計能力上絕對比段廉義這樣的雛兒強太多,敵人的態度和想法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在權衡過後,即使還沒開始,結果他們已經都知道了。
“叔父你有把握又何必讓我離去,大理城我現在都未必進得去,要被高智開父子抓住了,反而成了你和父親的軟肋,留下來說不定宋軍還會有所顧及。”
段素興心想,宋軍能有什麼顧及,他們巴不得段家和高價廝殺的血流成河呢?猜測不代表事實,對於宋軍暗中的勢力,他是一點有關的資訊都沒有。
“我還是覺著你回大理比較好一點,段家若是這次在劫難逃,你就是段家唯一的血脈了,我和你父親失敗了,你也別想著報什麼仇了,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活下去。”
段廉義義憤填膺的說道:“叔父是想讓我苟活於世嗎?我段家子孫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活,叔父您是不是忘記我們段家也是崇尚武士精神的,我們的祖先也曾是武藝高絕之輩。”
這就是孩子話了,祖先的武藝是高,但那也是在沒建國之前,有了國家先祖也沒有再使用過自己的武力,在滅國之戰中,個人的勇武沒用,手握軍隊才是王道,這孩子還沒體會到這一點吧!
“你去大理,我留在這,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大理和你們匯合,你馬上就走,別逗留了,天色再晚城門關了你就出不去了。”
再三思量過後,段廉義還是走了,對於段素興來說他就可以放開膀子大幹一場了,逼迫退位,兄弟上位,段家走到今天今天跟他有莫大的關係,即使是死,他也要幹一場轟轟烈烈的大事,不枉費自己來這世上一趟。
高智文春風得意啊!本來他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鬥雞遛狗是他最喜歡的事,直到有一天他哥哥成了大理暗地裡的皇帝,終於有了他發揮的機會,整個大理他想去那就去那,所有的官職除了哥哥身上的頭銜,他可以隨便挑,這是他人生最為輝煌的時刻。
今天他聽到了一些傳聞,說是有段家的人想刺殺他,高智文聽到後不屑的笑了,自己身邊圍繞著一萬飛羽軍,刺殺他那不是個笑話麼?
來到自己熟悉的怡紅院,聽了一曲波瀾壯闊的十面埋伏,似乎心裡有股悸動,他對身邊的親衛說道:“注意周圍的動向,老爺我確實有點不好的預感。”
親衛對自己老爺這樣的表現心裡鄙夷到了極點,早上你不是還大不咧咧的說在楚威府的地盤上沒人能殺的了你麼?現在知道怕了。
“今天跟出來的兄弟都是飛羽軍中的高手,暗中還有五十個兄弟埋伏在四周,老爺你只管盡情的享受,其他的交給兄弟們就行。”
高智文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像他這種驟然暴富、小人一朝得志,對自己的命看的比誰都重,他們生怕自己有一天失去這樣的生活,突然又回到以前的日子。
聽完曲子來到相好的房間,紅衣女子笑著說道:“爺你有好幾天沒來奴這了,奴以為爺你把我忘了呢?”
“你個小騷狐狸今天怎麼穿的這麼暴露,等不及了,看來是爺好久沒寵你了。”
高智文總覺著今天那裡不對,但美人當前他只是心裡疑惑了一下就放過了,迫不及待的想把美人身上僅剩的那點布料撕掉,突然他發現床上多了一個影子,驚慌之下抬頭他看到一個黑衣人拿著一把刀向自己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