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兩個攪局的,剩下的人都井然有序的排著隊,為什麼要排著隊呢?是因為每個進去的人要寫一首進門詩才可以,剛才打完人,陸子非神清氣爽抬頭看到了一個驚豔沒的女孩趴在視窗看自己,他想認真看一下,結果人家關了窗戶,這劇情有點像潘金蓮遇上西門慶啊!
話分兩頭,楊盛和羅康被抬回客棧後在房子裡嚎叫,對救走他們的那人說道:“李大人,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弄死那個人,這次你幫了我,我讓我姐姐把你調到皇上身邊去。”
那位李大人自嘲的說道:“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幫助你們,我也奉勸你們一句,那個少年是你們惹不起的人,今天我不阻止,你們的情況可能比這還要慘,別以為他和你們開玩笑,我看到他的眼裡有殺氣。”
羅康說:“李大人,他到底是什麼人,李霖和曹鋒沒有那個膽子的。”
李大人說:“他是什麼人,他就是個秀才,沒有一點關係,是不是很驚訝。”
楊盛說:“那他怎麼認識李霖和曹鋒的,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結識他們兩個人的。”
李大人說:“我大概知道他們是從宋夏戰場認識的,細節我也不清楚,我再給你們說一個你們不知道的,皇上很看好那少年,他在皇上的心中分量很重,上一次去他家是我們老祖宗帶著我們去的,那少年叫老祖宗爺爺,現在你明白我說你惹不起他了吧,今天就是他殺了你們二人,他應該也沒什麼大事,皇上最多會說他幾句。”
楊盛說:“那李大人的意思就是我們兩個人的腿白斷了。”
李大人說:“今天他擺明了是為曹鋒和李霖出頭,你真要惹在他頭上,兩位娘娘也保不了你們的命,聽我一句,回去看看養傷吧?”
李大人離開時的北域有點蕭索,螻蟻尚且偷生,更不用說他奮鬥了一輩子才到今天的地位,想佔一點便宜,沒想到沒抓著狐狸卻認了一身騷。
很快就到了李霖和曹鋒要寫詩了,兩個腦子裡全身肌肉的人怎麼能寫出詩來,李霖向後退了一步,把陸子非向前推到自己的位置,陸子非說:“你給我說說規則是什麼啊!我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的,你倒是讓我有個準備啊!”
李霖說:“你只要寫出一首詩來,然後說我和鋒子是你的隨從,這樣我們三個人就都可以進去了。”曹鋒也是頭點的像撥浪鼓一樣,以前他們兩都是出錢買一首詩進去的,今天沒時間了,來不及去找人買了,不過好的是秀才在身邊。
陸子非說:“隨便一首,什麼都可以嗎?”
李霖說:“都可以,只要是你寫的,但是不能抄襲別人的。”
陸子非心想這還不簡單,宋朝雖然以詞著稱,但是後面的經典名句也不少啊!今天的事情鬧的已經有點大了,再給他們放一個核彈,名氣徹底就起來了,以後也不用為這玩意發愁了。
輪到陸子非的時候門口的人緊了緊雙腿,這個看起來文弱的書生是個狠角色,楊,羅兩人在開封城裡也是無法無天的主,見到這位他才知道什麼叫狂浪,動手就要人命,男人沒了那玩意還不如去死,他看著陸子非說:“公子,請”
陸子非沒在意這種小角色,提筆在宣紙上寫到“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一首漂亮的飛白體躍於紙上,身後有人大喝一聲:“兄臺好文采”
陸子非轉身看去原來是最先出頭的那個書生,他含羞說道:“兄臺過獎了,在下陝西府陸含章,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書生先還禮,然後說道:“在下開封府韓子華,見過陸兄,陸兄這首卜運算元是我見過最出彩的一首了,放在這有點大材小用了。”
陸子非笑道:“為博美人一笑,周幽王傾盡他的江山,今天為了見到師師姑娘,何必在乎一首詩呢?韓兄還是不懂美人的心那。”
韓子華苦笑道:“我們沒有陸兄的才華,所以才苦苦奔波,陸兄出口成章,當然不用在意這一點微薄之名了,以後有機會我們互相學習一下。”
陸子非說:“歡迎之至,我家就在西郊城外,很好找,那裡就我們一家人,到時候掃榻相迎。”
韓子華說:“那我一定到,到時候要麻煩陸兄了。”
陸子非對門口之人說:“這兩個是我的隨從,可以進去吧?”
那人無奈的說道:“公子這兩個隨從好高的身份,一首詩的確可以帶兩個人進來,請進。”
陸子非進來後挺失望的,這時的娛樂場地還不如後世的劇院,一樓擺著幾十張桌子,一樓是可以看到二樓的演出 臺,演出 臺專業的說在一樓和二樓中間,二樓位置挺好,桌子上放著一壺茶,連個果盤都沒有,這樣坐著多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