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笑了,五千萬兩集整個日本之力都湊不齊,我們三家拿不出這麼多錢,公子說個現實的,我們能拿出來絕不皺眉頭。”藤原信賴說道。
陸子非慢吞吞的說道:“五千萬兩聽起來很多,分攤到三家不多,我相信你們能拿出來,拿不出來用等價值的物資代替也可以,我對你們夠寬厚了吧!怎麼說也是一座九州島呢?”
“公子這個要求真的太高了,我們真沒有那麼多。”
陸子非笑道:“沒事,給你們幾天時間你們慢慢商量,商量好了再來找我。”
三個人走了,川佐大郎沒人管,在他們眼中川佐大郎早就是個死人了,引出這麼大的霍亂你還想活命,白日做夢呢?你死了說不好宋人還能出口氣給我們少要點錢。
宋祁不理解的問道:“你為什麼逼著他們走向你的對立面,你大多時候都是見好就收,奉行利益至上,你剛才少要一點,他們當場就答應了。”
“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不缺他們那兩個錢,他們不反抗我都提不起興趣要他們的錢,宋大人知道我那顆孤寂的心麼?他們越反抗,我越興奮。”
宋祁說道:“你不是孤獨,是過不了心裡那關,你很想屠城對吧!但是裡面都是手無寸鐵的百姓,你下不了手,所以你用這種方式逼迫他們,讓他們以為咱們人數不多,有反抗的機會,你不適合做將軍,你的心太軟了。”
陸子非說道:“大人說的不錯,雖然我對他們心裡的怨恨無法想象,但是我沒有失去理智,將軍這種職位我覺著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鬼谷子一脈,這類人還少嗎?萬古第一殺神是我隔代師兄好不好。”
宋祁呵呵一笑說道:“你手裡的炸藥也不多了吧!他們三家集結一兩萬軍隊不是大問題,你怎麼抵擋,你能用的就那一千巡檢軍吧!讓一群日本人俘虜了,那感覺你自己想。”
陸子非反問道:“大人就知道我手裡就炸藥一個底牌?我陸子非只要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沒有人能阻擋,至少現在這個世上還沒有。”
曹鋒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宋大人說的有道理,那些廂兵不堪重用。”
陸子非說道:“想辦法把他們誘進城裡,我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屠戮他們。”
“弓箭手不夠啊!箭枝也不多,你的想法不可能實現。”
陸子非說道:“把在蒲甘弄到的那些桶給我全搬到城牆上,誘敵深入這是你的任務,其他的交給我,讓他們來多少人都有來無回。”
邵雍家裡,一片喜氣,恭喜的人絡繹不絕,梅堯臣和蘇舜欽聯袂而來,二人賀喜道:“堯夫喜得貴子我二人沒有賀禮,空手來混個肚子。”
邵雍接過蘇舜欽手裡的字畫說道:“你們兩個臉上能過得去我不無所謂,孩子以後大了我告訴他,你出生時,你的那兩位伯伯啥禮物都沒給你帶。”
“好你個堯夫,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有了兒子都學壞了。”
落座後,蘇舜欽問道:“孩子的名起了沒,沒有我們兩來,你別給孩子整那些個易經裡的東西,出去讓人笑話。”
“好你個子美,上學的時候是我讓著你,你居然敢看不起易學,你今日喜上眉梢,臉上帶著笑容,大改往日的頹廢,看來莊子上留不下你了,朝堂的局勢發生什麼變化了。”
梅堯臣驚訝的看著邵雍說道:“你這一聲不響的可以啊!這都讓你猜出來了,範先生回朝了,新派的勢力瞬間大漲,子美的岳父想讓子美回去擔任進奏院主事。”
邵雍想到弟子走的時候對自己說的話,真的應驗了,他看著蘇舜欽說道:“子美,你真的想回去嗎?局勢不明何必躺那渾水,我建議你等一兩年再看。”
蘇舜欽苦笑道:“我岳父是當朝宰輔,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我這做女婿的都不支援他,誰還能去相信他,你說我能等嗎?”
邵雍說道:“範先生這個人從他做事的風格上來看,還是激有點進,先前兩次被貶的事情做的太粗糙了。他又久離中樞,驟然掌權,肯定是大刀闊斧的改革,大病不能下猛藥的。”
梅堯臣說道:“堯夫說的很有可能發生,他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而我們兩身在局中,看不清廬山真面目,子美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蘇舜欽說道:“得去,你和堯夫說的事不是我這種級別該考慮的,我充其量就是個小嘍嘍,今天是給堯夫恭賀來了,不說朝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