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快點改了,梁山伯和祝英臺不能死,我要他們活著,你這人太無情了,兩個生死相愛的人他們的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幸福美滿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三個女孩哭的稀里嘩啦,李師師邊哭邊讓陸子非把梁祝的結局改了。
陸子非面對女人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苦笑著說:“這是故事,你們懂嗎?只是個故事。”
李師師說:“故事也不行,必須要改,馬文才那種混蛋千刀萬剮才行,梁山伯和祝英臺結婚了,還有了一個寶寶,看著他慢慢長大,他猛二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起變白頭。
陸子非說:“故事就是為了吸引人的,改了它的結局你覺著你還會流淚嗎?你大概嘴上會罵那個可惡的馬文才幾句,然後就完了,忘了就忘了,他在你心裡留不下任何的印記。”
李師師說:“可你這樣就是來騙我們女孩子的眼淚的,多少女子會為此落淚。”
陸子非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你覺著我們把這個故事編演出來,會不會有人來觀看。”
李師師說:“這就是你說的話劇吧!看肯定是有人看,像我們以前的那種場地肯定是不行的,演出人員也要好好挑選,服裝之類的也要換,你那個規劃現在怎麼樣了。”
陸子非說:“我們先去洛陽挑選一處合適的地方,然後再找人商談,做這種事,女孩子一定要多,你答應幫我那我們今天就去洛陽城,你要是不想做,我就放棄了。”
李師師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答應他,好不容易從那個圈子跳出來,她不想再進去了,雖然陸子非告訴她那是一種全新的構造模式,但是看到他那期望的眼神自己又忍不住讓他失望,矛盾的心讓她不知如何選擇,幫還是不幫。
陸子非看到李師師的表情失落還是有的,本來李師師那天問自己,他也有些猶豫,今天自己滿懷希望的想得到她滿心歡喜的回答,可是沒有,他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有工資麼?”李師師還是叫住了陸子非。
陸子非轉過身激動大的無以言語,差點抱起李師師,看到房子還有三個小丫鬟在,才放棄了這個念頭,說道:“工資有呢?想要多少你說個數就好,能要我能給的起。”
李師師說:“那我可就獅子大張口了,你知道一個女孩子養活自己很艱難,漂亮的衣服,首飾,胭脂水粉,我還有舞文弄墨的習慣,吃飯挑剔,你還要我幫你嗎?”
陸子非說:“要,為什麼不要,都不想想我花了那麼大的代價,命都差 些丟了,一定要讓你幫我賺回來才放你離開,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李師師冷哼一聲說:“這下終於漏出本來的面目了,裝啊!怎麼不繼續裝了,本性一顯無疑,這才是你最根本的面目吧?以後晚上睡覺我要把門關好了,小心某些人晚上偷摸進來。”
陸子非說:“我那有,你留下來我很高興,你怎麼把人想的那麼壞。”
李師師說:“搞得好像我說錯你了似得,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陸子非說:“天上人家組建好以後你全權做主,是任何事情,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
李師師說:“那是不是你也要聽我的。”
陸子非說:“是,只要天上人家正常開業,後面我就不會插手,我提出建議你採不採納也由你來決定。”
李師師說:“那走啊!去找地,傻站在這做什麼。”她自己都沒感覺到她已經離不開這個家了,這裡給他留下的不僅是歡樂,還有自由,每個人都處心積慮的為這個家的和諧做努力,家主是個什麼樣的人,那下面的人就會跟著去學,每當有小孩子看著莊子裡的吃的流口水,廚娘會主動的去拿一些吃食分給孩子,別的家裡被家主看到不打死你才怪,可在這裡,家主不責怪還稱讚廚娘有愛心,她的心在這裡是安穩的。
陸子非愣了一下說:“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
遠在陝西長安的陸離夫婦又愁眉苦臉的,因為女兒又不吃飯了,薛凝說:“那孃親帶你去完秋天好不好。”“不玩”“那孃親給你去炸雞腿吃好不好。”“你沒哥哥做的好吃”“那讓你爹帶你去集市上逛,好不好”“不好,爹爹不會玩。”
陸離說:“小祖宗,你想做什麼,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弱弱說:“我要哥哥,我要和哥哥一起玩,我昨晚都夢見大哥和二哥了。”
陸離說:“那你再等幾天,天下雪了,你哥哥就回來了,你看那天下雪,你就在門口等著,那是你哥哥一準回來。”
弱弱說:“你騙人,上次你就給我這麼說,結果下雪了我等了一天都沒等住哥哥回來,你個大騙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陸離苦笑著對妻子說:“你想想辦法吧!又不讓我去衙門,自己還不知道想去玩什麼,重要的是她還不要我和她一起玩,要不你帶她出去。”
薛凝說:“以前小云在的時候還有個伴,現在小云也不在了,整天和咱兩呆一起時間長了肯定就不願意了,小非在的時候我說別這麼寵她,你們父子三個那個聽我的了,現在我也沒辦法,你看著辦,只要她不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