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過幾天和曹教授商議一下吧。”郭老師跟他說了之後，他就瞭解了，緊接著笑道，“成果越早出來越好一點，後面還有很多東西要進行呢，沒必要卡在這個上面。”
郭老師，“.”
她覺得竟然無法反駁。
後面還有？
那這東西豈不是說做出來，也就是順手的事？
甚至，周越都把新的計劃書寫好了？
怎麼感覺他腦子裡的想法就跟不要錢一樣，而且論證出來的東西都無比的詳實，幾乎可以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地步。
郭老師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都開始替年輕人操心那些有的沒的了。
這對她來說，可能是石破天驚的作品。
但對於周越呢，或許，就是一篇文章的事？
她把其中的利弊都說完了，其他的，還能怎麼辦呢。
把電話結束通話之後，郭老師看著手中的四份檔案，甚至還剔除了那個別人在做的，如果都算上，周越一共做了五份？
其他的四份，不比那份所謂石破天驚的專案差多少。
甚至這個最新發過來的，可能還要比那份有爭議的更強一點？
當然，需要的投資也更多。
“果然啊，常人理解不了他的思路，別人都在考慮利益最大化，但他這裡，只要專案能做出來，就是利益最大化了？”
郭老師不懂，但卻也覺得好像哪裡不對頭。
最後也只能是去蓋章之後，拿著申請經費去了。
她能夠提供的，不是把關，僅僅是錢。
周越對這件事倒是沒有多少在意。
學術圈，只要是沒有做到頂，那就仍然還是一個小學生，郭老師經驗豐富，倒是不會害他。
因為他們有共同的目標。
有京華做背書的話，很多東西都會好做一些。
但也要看人家用不用你，周越倒是覺得可以商議一下，其他的就慢慢來了。
他很快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因為，快到元旦了。
他買了元旦當天的機票，後天也就出發去京華了，和曹教授，林教授他們見過了幾次，已經算是深交的朋友了。
甚至到現在，周越還對他們能夠調動的能量感到驚歎。
那真的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