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
張興文抿了一口杯中清涼的美酒搖頭苦笑道:“在房間裡面呢,說是什麼不到午夜時分不能進去,拜託,今天可是我的新婚之夜呢,還好有你來了,不然的話,我對著這院子中的紙人感覺瘮得慌。”
蘇青看向張興文的房屋那邊。
……紙人。
好吧。
蘇青回神無語道:“你娶的本來就是陰靈,又不是今晚才知道,現在怎麼就瘮得慌了?”
張興文擺手道:“婉吟說是陰修,因為有茅山氣運,除了沒有溫度之外,其他的和普通人已經沒有什麼異常了,但這些紙人……”
蘇青哈哈大笑。
半個小時後。
茅山一眉道長回來了。
“青雲道友。”
“一眉道長。”
蘇青和茅山一眉見過面之後,原本坐在蘇青對面的張興文立馬麻溜的起讓出了自己的位置,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再看了一眼老丈人一眉的眼色,隨即麻溜的朝著他的房間跑去。
嘭!
在張興文走進房間之後,陰霧頓生。
一眉見狀搖頭。
丈母孃看女婿才會越看越喜歡呢,至於丈人?
一眉對張興文的感官談不上好,但也談不上壞,但最起碼,張家的仗義卻是讓他另眼相看。
是以。
一眉道長對於張興文面貌有些不悅的偏見,也因為張爸和張媽的仗義彌補下給填充了……
一眉道長敬酒於蘇青道:“此番還要多謝道友出手之恩。”
蘇青笑了笑。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蘇青右手微動,石桌上的酒瓶自起而滿酒。
不多時。
蘇青目光上移,看著一眉道長微微一笑道:“一眉道長之前所說,茅山只是茅山,是何意?”
一眉道長做那標誌性的一笑道:“茅山是此界茅山,家師將茅山託付與貧道,貧道就不能讓茅山在貧道手上有什麼不測,要是茅山在貧道手上有個什麼好歹,貧道怕無臉面去見師尊了。”
蘇青說道:“道長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
一眉道長那標誌性的眉毛微微上挑。
蘇青搖頭一笑。
如今大勢已然成局,而且,這局還是自封神大戰之時就似乎被擺好了,如今豈能說他不入局就不入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