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爸媽你們未免也太著急了一些,我現在都還沒畢業呢,再怎麼說你們也得等我嫂子把孩子生出來之後再來決定我的婚事吧?你們不是說上大學不能談戀愛嗎?怎麼到了沈白這裡就變了個樣子。”
餘瑾銘跟著沈白的話繼續說下去,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就這麼把自己的事情板上釘釘了,況且做人絕對不能雙標,可他們這就是明晃晃的雙標啊。
廖霜婉可不樂意了,她能找到無數理由來回懟他,更何況只是一個這麼簡單的問題。
“餘瑾銘,你之前找的那是什麼歪瓜裂棗?什麼人你都想做媳婦往家裡帶嘛,大學不讓談戀愛,但是遇到合適的就該好好珍惜這麼點道理你都不懂的嗎?好歹也是我們餘家培養出來的,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他們這叫根據實事來推出策略,這不是沈白樣樣都符合他們兒媳婦的標準嗎?
這要是放跑了之後要是找不著就有餘瑾銘哭的了。
而沈白的父母見著這樣子也確實不好為難人家,只聽見沈母非常大氣的為餘瑾銘開的一條路出來“沒事沒事,現在沒有感情很正常,你們才認識多久而已,這種東西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不著急我們都不急,你們就更不需要著急了。”
這麼一聽餘瑾銘和沈白只能夠是更著急好嗎?
他們是極度的想要把這段關係撇得清清淨淨,卻沒有想到越是想要撇乾淨就越是被家人綁在了一塊,真是有心無力啊!
如此一來餘瑾銘直接拉著沈白把她拽到了後院去。娃
他也不管家裡人怎麼想,反正就是直勾勾的把沈白拽過來,而沈白知道他要和自己說什麼,一來到後院她就直接甩開了餘瑾銘的手,冷著臉對著餘瑾銘說。
“我知道你要和我說什麼,我們確實應該商量一個好計策出來了,上次商量的時間太短,今天一定要好好策劃策劃,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放任,一旦放任下去,他們就會覺得產生了苗頭,到時候就更難甩掉了。”
“看不出來,你還蠻有計劃的。”餘瑾銘還真是沒想到自己要說的話一口氣全被沈白給說完了,於是他接著問“所以呢,你有什麼好計策嗎?”
沈白當然是把一切都想好了“就按照原計劃進行,我們倆吧現在先裝作是不是很熟的樣子,過幾天就跟他們說我們兩個試著在一起,再然後隨便找個理由,比如說三觀不合啊,
你結過婚啊,反正就是這種理由找個由頭分手就是,最好惡劣一些,而且我們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得把事情惡化下去,讓他們知道我們兩個人是水火不容的。”
餘瑾銘認為沈白說的非常有道理,只是這個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那麼是誰唱白臉誰唱紅臉還是有待商榷的。
畢竟要是其中一方做錯了什麼導致分手之後名聲可就臭掉了。
他可不想要承擔這樣的風險。
“那我們倆誰唱紅誰唱白?”
這一點還用問嗎?沈白二話不說的就回答了“當然是你紅我白了,你劣跡斑斑的,怎麼還想讓我來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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