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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逃亡的路上,明明是殘冬料峭,為什麼眼前卻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還有太液池的一池‘春’水。這是東內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低頭看了看腳下,是太液池旁的棧道,我順著棧道緩緩走著,越走越深,越走越偏僻,依稀可見那熟悉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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