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就好。”
宋三喜點頭微笑,一口乾了酒,笑道:“這酒,其實調的還可以。”
說著,看了眼暈倒在地的調酒的貨。
又續上酒,悶了兩口,才滅了菸頭,拿起手術刀過去了。
對方下·半·身全麻了,此時動彈不得。
只能眼睜睜看著,宋三喜走過來了。
他在微笑。
“不管你是誰,要搞我,我就搞你,以牙還牙。”
說完,將這貨一把拽到地上,手術刀啟動。
滋滋滋。
手術刀鋒利,拉開面板。
對方感覺不到痛,卻眼淚汪汪。
想說話求饒,舌頭都是麻的。
不多時,兩根腳筋,宋三喜抽了出來,連血都沒怎麼流。
這,就是一流的外科手術打法。
然後,直接丟到衛生間的馬桶裡,用水沖走了。
那貨,崩潰,淚水滾滾。
人生最後悔的事情,莫過於今天的事。
老闆叫他多帶點人,帶上槍,他卻有些託大,說宋三喜那種人,帶兩個手下,都顯的多餘。
多餘,等於沒用。
所以,現在,他的手下真是沒用啊!
三個強壯型的,很能打的,在宋三喜面前不堪一擊。
這貨悔恨交加,全麻了,陷入沉睡。
宋三喜丟了手術刀,洗了手,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