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中常若淵實在忍不住，用道輪經檢視了一下武傑的內心，不由得無語。
道輪經現在有很多功能，雖然會受到對方實力的影響而失效但用在武傑這樣的小修士上就完全沒人任何限制。
常若淵覺得武傑真是運氣，沒有把心裡話輕聲說出來，不然就是一句插旗的話，只要說出來就會向相反的方向發展。
“有意思嗎？”和常若淵跟了一路燕明月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這種跟蹤狂一樣的行為讓她很煩躁，一個皇朝的大公主哪用得著跟蹤別人，而且不得不說那個滑稽樣的面具詭異到了極點。
“如果我告訴你裡面有人能到達化嬰之上的境界呢？”常若淵道，看燕明月有些不耐煩了就說出一點真相。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聽到常若淵這麼一說燕明月果然耐下性子檢視起來。
“都是些資質平平的人，連靈湖都是問題。”用神識掃了一眼燕明月不屑道。
常若淵有點無奈，總不能說自己的金丹法象有算卦的功能，按照前世的模板這裡有一個有著大氣運的人吧，想了想又說到：“修行靠的不是資質，而是道心和氣運。”
事實上，在清微界修行資質只是一個參考標準，資質好結果成為別人證道用的石頭的天縱英才也不再少數。
“和承天閣的那人一個樣。”燕明月嗔道。
“你見過承天閣的安清？”常若淵疑惑道，按他的印象安清應該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不，是承天聖女。”燕明月道，“秘境開啟之前我們都見過她，應該是承天閣行走天下的人。”
燕明月說的我們自然包括張成封庫等人，而在秘境開啟之前常若淵基本在躲著燕明月也沒怎麼出去走動，自然也就錯過了和承天聖女見過的機會。
聽到燕明月這麼說，常若淵都覺得遺憾，他和承天閣應該有不少共同話題，說不定還能從承天聖女那裡買到司南盤，沒想到好好的一個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你不信就算了，不過我倒是對培養出幾個突破化嬰的修士很感興趣。”常若淵說到，不過有句話他沒說出來，化嬰之上並不是修士的終點，他要做的是培養出至強者那個級別的強者。
突破化嬰說難也不難但說簡單也不簡單，光是清神宗就有不少化嬰之上的強者坐鎮，但清微界這麼大每一世能突破化嬰的人也不多。
見常若淵沒有再多說什麼，燕明月也識趣地重新看向人群，她看得出來常若淵說的是認真的，但想要培養出化嬰之上的修士自身修為就更要在這之上否則哪有眼見培養出這等弟子。
就連自己的北疆王皇叔在大量資源的堆積下也被困在化嬰境界數年沒有進展，普通人想要突破化嬰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