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人有些焦躁的坐在桌前，沒法踩到地面的腳懸空，不安分的左右蹬著。
這裡距離華盛頓市中心很遠，可耐不住那堪比4級地震的動靜，轟隆隆的就算捂著耳朵，腳下地板也會把震動傳來。
戰鬥已經打響了，聽上去那是壓倒性力量的戰鬥。
“是萊克斯·盧瑟製造的超人嗎？”他忍不住問，能製造出這種動靜的肯定只有超人。
他也希望這樣，讓這場戰鬥贏得輕鬆些。
“咖啡涼了”李祖卻平靜的提醒著他。
“我不會再製造超人”門推開，正是萊克斯·盧瑟，他拉開凳子坐在李祖左側：“他們有毀滅日。”
他一言道破了前線戰鬥的情況。
“毀滅日？”企鵝人困惑，他沒怎麼聽過對方的存在，但不妨礙他猜測，那個造成如此大動靜的主角是誰。
“你只知道我曾經制造了超人，不知道為什麼嗎？”萊克斯·盧瑟並非第一次見到企鵝人，有錢人的圈子不會太大。
而他們是頂級的有錢人，圈子只會更小。
只不過企鵝人的那些生意，萊克斯沒什麼興趣。
“因為你想取代超人。”企鵝人絲毫不給對方面子，用李祖說過的一句話：大家都是壞蛋，誰怕誰啊。
“也可以這麼說”萊克斯·盧瑟並未否認，他聳著肩膀：“但是還有個根本的原因，超人死了。”
“超人死了？什麼時候死過？”這個訊息對企鵝人來說太過於的震撼，也可以說他從未想過這件事，這顆星球上百分之九十的人肯定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超人會死嗎？
就像現在，即便世界將要毀滅，超人也只是失蹤，沒有人相信超人會死。
還有一部分人一直相信，超人會再一次從天而降，拯救這個世界。
“殺死超人的正是毀滅日，在距離太陽系很遙遠的一顆星球上，我知道這件事後，才製造了超人。”
企鵝人撇了撇嘴，明顯不願意相信萊克斯的話。
即便超人被殺是真的，萊克斯·盧瑟也絕不會像他說的那麼正義，製造超人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至於為了和平與安定，為了保護地球？大家都不是好人，這套沒用處。
李祖聽到萊克斯的話，頭疼的揉著眉心：“看來他也是蝙蝠俠”
經歷過這麼多世界後，這個世界是他感覺最頭疼的，他並非擁有謀劃一切，或者未卜先知的能力，用一條命去換鷹女偷來病毒樣本，可沒想到，狂笑之蝠從未將狂笑化後的超級英雄們當成重要籌碼。
只是出現了一個毀滅日版本的蝙蝠俠，就讓李祖之前的所有付出，成了個大笑話。
“你沒猜到？”企鵝人本就難聽的聲音變得更尖銳。
在經過李祖一連串的行動後，他已經相信李祖是個不亞於小丑的混蛋，雖然可能沒那麼瘋狂，但他足夠神奇，料事如神。
現在竟然……
李祖毫不掩飾自己對情報方面的缺失：“我知道他在蒐集其他世界的蝙蝠俠，看來毀滅日版的蝙蝠俠就是他的選擇之一。”
“小丑化的蝙蝠俠，湄拉還說在亞特蘭蒂斯有個海底人蝙蝠俠，再加上毀滅日蝙蝠俠……”
蝙蝠俠已經很難對付，如果還擁有各種能力，那一定會把麻煩提高到頂點。
最可怕的也許是不知道狂笑之蝠找到了多少這種蝙蝠俠，只能希望不會太多。
“事情變得很糟糕，但應該沒有到無法挽救的程度。”李祖嘆了口氣：“我們還是有贏的可能的。”
你的臉色看上去可不像再說我們能贏，企鵝人心中小聲叨唸著，他又反思：我是不是該躲在哥譚？不來華盛頓，至少不會早一天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