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雖然白荒依舊躺在自己的軟床上,可關鍵的地方在於,軟床並不是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躺著。
他很清楚地記著,昨晚閉眼之前慕千憐和林傾淺都是躺在水床上,跟他隔著好一段距離,無論兩女再怎麼夢遊,也絕對不可能夢到軟床上邊。
是啊,白荒現在之所以覺得事態很可怕,就是出於慕千憐和楚璃全都躺在自己旁邊,這是極度不可思議的畫面。
白荒說自己什麼都沒做,但這樣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
顯然是不可能會有!
深思數秒,白荒還是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慕千憐和林傾淺絕對是中途甦醒過,並且還是故意睡在自己旁邊的,斷然不可能出現夢遊的巧合。
一大早醒來就碰到這種局面,白荒真是太難了啊!
左邊躺著慕千憐,右邊躺著林傾淺,睡在中間的白荒唯有儘量消除自己的動靜,無聲無息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悄悄離開軟床。
反正只要兩女還沒醒,他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這麼好的早上,他可不想陷入慕千憐和林傾淺的修羅場當中。
正當白荒準備悄悄離開的關頭,他身上的衣服直接被人從後面拉住。
並且這還不是重點,唯一的重點在於,他是被兩個人給同時拉住了!
換句話來說,慕千憐和林傾淺都已經醒了!
回過頭看去一眼,白荒則是淡然地發現,慕千憐和林傾淺如今儼然都是在看著自己。
這下子白荒直接就懂了,看來慕千憐和林傾淺早早已經甦醒,至少比他醒得更早就對了。
扮做一副面色不驚的模樣,白荒坐在軟床上講道:“你們兩個為什麼會躺在軟床這裡,作為唯一的受害者,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既然無法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那白荒自然是要掌控局面的主動權。
是兩女跑到了他的床上,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兩女都沒有底氣能夠和他叫板。
聽見白荒所問,慕千憐立刻做出一些手勢,意思就是在說:“昨天半夜太冷了,還是軟床比較暖和一些,所以她們溜到了軟床這裡。”
待慕千憐比劃完手勢,林傾淺立刻講道:“你放心,我們只是單純在軟床上邊取暖而已,絕對沒有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你一個男孩子,總不可能在乎自己的清白吧?”
“誰跟你說男孩子沒有清白的?我莫名其妙被你們一起睡了,這難道不是有損我的清白?”白荒皺著眉頭。
這話聽到耳中,林傾淺覺得似乎還挺有道理的,當即回道:“這樣好了,既然我和千憐睡了你一晚,那以後有機會的話,你把我和千憐睡一次就行,大家相互睡一次,這樣就算扯平了。”
帶著面無表情的神色,白荒真想一拳往林傾淺腦袋上招呼過去,這麼無厘頭的辦法也能講得出來,林傾淺還真就是一個人才唄。
以至於白荒下意識裡認為,林傾淺也許是被楚璃那小妞給附體了,說話完全沒個正形,從始至終都只有歪道理。
沒再理會林傾淺,白荒默默下床走去浴室裡面,剛睡醒先洗漱一番再說,抹除自己迷迷糊糊的情緒。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白荒和兩女相繼洗漱完畢,收拾好各自的東西,這就結伴離開了總統套房。
白荒和慕千憐是在旅行期間,因此自然不可能一直在這裡待著。
按照兩人的計劃,他們今天還要趕去下一個目的地。
那裡是一處更為好玩的地方!
在一樓前臺交還房卡,白荒領著慕千憐和林傾淺準備走出大廳,先去旁邊的餐廳吃個早飯,然後就要開始下山。
“三位客人,你們是準備下山了嗎?”
正當白荒和兩女準備踏出大廳的關頭,前臺小姐姐叫住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