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在那瞎猜測什麼呢,你走了就走了唄,我怎麼可能會沒有伴,只要我隨便招一下手,就會有成群結隊的人巴不得跟我作伴,你真當我沒人要啊。”花鈺氣鼓鼓發言,她認為白荒這是在質疑她的魅力。
“話雖如此,但以花鈺姐那麼挑剔的眼光,恐怕一萬人當中也挑不出一個可以作伴的人。”白荒講。
聞言,花鈺微微皺起柳眉,“喂喂喂,小鬼,你該不會是在變著法誇獎自己吧,暗示自己是萬中無一的存在?”
“不不不,我向來只喜歡低調,是你自己說我萬中無一,又不是我說的。”白荒無奈攤開手,擺出一副實打實欠揍的模樣。
“行啦,跟你說件事情吧,我這次真的打算擴大酒吧的經營規模了,認認真真幹它一次。”花鈺面露正色。
“怎麼,花鈺姐是打算租下酒吧附近的地面嗎,也就大概五棟房子的面積。”白荒講。
“不,你猜錯了,我是打算同時在三十多座城市建立酒吧的分店,才不是小打小鬧呢。”花鈺說道。
“玩這麼大,那你如果需要幫忙的話記得找我,資金這方面我也能提供一些幫助。”白荒講述。
“你的好意姐姐心領了,不過姐姐並不缺錢,多的不敢說,幾個億還是拿得出來的,本來是準備留著當嫁妝,現在沒人可以嫁,只能全部拿出來創業咯。”花鈺順勢翹起腿。
“行,那我就預先祝賀花鈺姐馬到成功。”白荒笑著。
接下來一段時間,白荒和花鈺面對面繼續在那閒聊,將外界環境徹底隔絕開來。
即便是在之後的吃飯期間,白荒和花鈺都沒有消停過,他們有許多事情可以聊,畢竟他們見面的次數本就是寥寥無幾。
這一聊下來,直至到了晚上將近十一點的模樣,也即是水族館打烊的同時,白荒和花鈺才結伴離開水族館。
對花鈺來講,她今晚是很滿足的,即逛了水族館,也吃了一頓味道很不錯的海鮮。
當然,和白荒暢聊那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走到停車場,白荒開車帶著花鈺離開附近,時間不早,他得送花鈺回酒吧休息。
“白荒,你這麼晚回去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吧,我擔心千憐妹妹會對你實施家法,比如跪搓衣板什麼的。”花鈺吹著晚風講道。
“不會,你想多了,她那麼一個溫柔賢惠的人,怎麼可能對我家法伺候,而且我們從來沒有定製過所謂的家法,遵循和平相處的方式。”白荒回覆。
“哦,那就好,如果你回去真要遭受家法的話,那就是我的罪過了。”花鈺作勢鬆了一口氣,其實也就是裝裝樣子而已,她哪裡會真的心疼白荒。
甚至於一想到白荒被慕千憐家法的畫面,花鈺心裡就有一股莫名的激動,簡直不是一個刺激所能解釋。
“話說,花鈺姐,你剛才怎麼又改成直接叫我名字了?”白荒隨口問。
“沒什麼啊,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唄,小鬼也好,白荒也罷,都是一樣的意思。”花鈺認真說。
沒有繼續糾結這些,白荒專心開著自己的車,踩下油門稍微加速。
當畫面變動的時候,白荒即是已經載著花鈺回到公園,是花鈺自己要在公園下車,這裡離酒吧並不遠。
“花鈺姐,你確定不需要我直接送你回酒吧嗎?”白荒站在車旁問。
“不用了,又不會有什麼危險,你放心回去吧。”花鈺講道。
聽此,白荒這就打算回到車中。
剛剛拉開車門的一剎那,由於想到了一件事情,因此白荒又重新看向了花鈺。
“怎麼了?”花鈺感到不解。
一道意念劃過,白荒手中多出一樣東西。
“花鈺姐,你把右手伸出來一下。”白荒講道。
帶著懵懵懂懂的情緒,雖然不清楚白荒是什麼意思,但花鈺還是乖乖將手伸了出去。
下一時間,白荒將手裡的綠色種子放到花鈺手裡。
“這是什麼東西?某種花草植物的種子?”花鈺詢問。
“這叫慾望種子,只要捏在手心裡面就會瞬間燃起熊熊火焰,火焰當中會浮現出你現在最大的慾望,我看花鈺姐你現在的心緒很亂,也許這顆種子能幫你分析自己的內心想法。”。
“這是送你的禮物。”
白荒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