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兒與顧晚娘寒暄幾句,便是與湘秋一道離開了。
見著許慧兒離開的背影,顧晚娘倒是將琴桌上的琴譜給拾了起來。
宋嬈見狀便是問道:“你將這譜子留下來作何,我瞧著你已經會了才是。”
“這譜子說來雖是古曲,但是坊中傳聞多個版本,宮中也有一個真正對的,但我瞧著這個才像是真的。”顧晚娘說完又細細的收拾起來。
“這左右都是譜子,都是韻腳,如何的便分個正確了?”
顧晚娘:“這你便是不懂了,這真的日後可是大有用處。”
人都是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顧晚娘與宋嬈二人。宋嬈小聲的便是與顧晚娘道:“素聽聞這韓先生已經是三十有餘,我瞧著怎麼不過雙十芳華?”
顧晚娘笑道:“這人生的如何樣貌是早就註定的,但是瞧起來芳齡幾何,卻是可以由得自己的。”其實是宋嬈不知,這韓蕪其實是二個雙十芳華,今年以進四十。
宋嬈是瞠目韓蕪的容貌生的皎潔,膚如凝脂,是當真瞧起來如那皎月一般的白淨。“韓先生生的這般好,可是有夫家子嗣?”
這前世顧晚娘倒是不曾聽說,只知道韓蕪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瞧著像是個無依無靠之人。
顧晚娘與宋嬈方才踏出學堂,便前後瞧著許多人在對顧晚娘駐足觀看,有些是顧晚娘不曾認識的,還有些是顧晚娘方才琴藝學堂裡的人。
宋嬈:“晚娘,這些人如何都是盯著你瞧?”
“不知。”
顧晚娘拎起來裙襬,又是往前面踏了一步,只感覺身前一陣疾風,顧璟不知從哪裡翻身過來了,跑的是滿頭大汗,見著顧晚娘露出來一個憨厚的笑容,還有二顆虎牙與單個的梨渦。
宋嬈不曾想如此貿然看見了顧璟,有些吃驚,畢竟這男女不通學,顧璟一男子跑到了女子學堂,豈不是故意生事?
顧璟不曾注意到宋嬈,他眼中只瞧到了顧晚娘,“妹妹,方才我都聽聞了,說是妹妹你彈了曲子惹得韓先生都是笑了。”
“你可知道韓先生是何人?我彈的是何曲子?”
顧璟摸摸頭,這他倒是不知,本男子的課中,便沒有琴藝這一課,更是沒有女夫子。
“這我倒是不曾聽見。”
顧晚娘瞠了顧璟一眼,“日日毛毛躁躁,只知人云亦云,難怪祖父老是要你罰寫。”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