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安,便是隨隨便便的,拿著十盒塗著手。
易安想來也是費解,問顧晚娘道:“你這般女子,這般用力作何?”
“我若是再不掙扎,現在就在西花園的湖裡餵魚了。”
“啊。”
梅淮陵突然便是大力的觸碰到了顧晚娘的傷口,明明只是最後一個傷口了,偏偏梅淮陵大力了,驚得顧晚娘十指都是疼了起來。
易安倒也是覺得顧晚娘這般說的對了,“如此也是,畢竟你這纖纖的脖子,便是輕輕一擰便是可以斷。”
梅淮陵許是覺得這二人實在是過於不可理喻,便是站起身來收拾藥盒子。
易安阻了梅淮陵的動作,“你可是等等,也給我一道將我的手給弄了。”
梅淮陵不語,又是坐下,給易安的手將那些抓痕一道給塗抹上了膏藥。
顧晚娘看著那塗抹這白色藥膏的自己的手兒,許是梅淮陵怕了塗抹得太多,過於的明顯,便是順著那指甲與肉之間的縫隙給塗抹的。
起初那傷口處理起來的時候,還頗有些疼,到了最後,那指間倒是頗有些冰涼感,冰涼的感覺壓住了疼痛感,顧晚娘的十指間也是感覺不那般的疼了。
“你是如何時候,發現百花樓與紫菊樓後院的?”
易安問了起來顧晚娘,顧晚娘還是不曾瞞住易安了,也是易安這般精通的人,怎麼會尋不出來顧晚娘,只是早晚的事情。
“從易表哥出現在我眼前開始。”顧晚娘只能是說三月初遇,總不能說是前世在百花樓蹉跎得時日裡。
但是易安出現在顧晚娘眼前的次數不少了,便是在老祖宗的梅蘭院,易安都是瞧見了不少次的顧晚娘,只是一貫都是易安瞧見了顧晚娘,但顧晚娘並不曾留意易安。
一直到三月裡頭,易安給老祖宗送給顧晚娘人參,這才是撞了個正著。其實也不是正巧遇見,是易安知道顧晚娘在,特地進去拜訪了老祖宗。
易安對顧三爺的獨女,最像自己的姑奶奶的那女子,一直都慣為好奇的。
“那便是三月裡了,晚表妹倒是聰明,竟然三月發現,到了五月,便是都給查出來了。”
梅淮陵塗藥的動作一頓,緩了片刻這才是繼續起來。
易安注意到梅淮陵停了動作,方才他便是在梅淮陵的眼中,瞧見了有些不明的情愫,仿若在擔心顧晚娘的安慰。
若不是這般,易安與謝淵,而已不會放過顧晚娘。
只是易安又打量著顧晚娘與梅淮陵之間,仿若二人都不曾發覺。
易安輕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不曾,不過是想起來好笑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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