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的女子這般多,為何獨獨是你?”
“普通人家的女子不像是範韶韶,若是在長安城叫得上名號的人家的姑娘去假冒,除了我還有誰合適?”顧晚娘到底是牽扯進範韶韶之死的人。
梅淮陵鬧了個烏龍,一時楞了一下,隨後見著眼前的女子實在是笑得過於明媚了,梅淮陵扣住了顧晚娘拉住自己衣裳的手,順勢用力將顧晚娘帶進自己的懷裡,顧晚娘臉一下便紅了,“這還未到成親之日呢。”
梅淮陵本來也是惱極了顧晚娘取笑自己,想要還回去的,結果顧晚娘這麼一說,梅淮陵低頭看著就在眼下的顧晚娘的臉,顧晚娘仰著頭看著自己,直起來腰便輕輕的在梅淮陵的下顎一吻。
反倒是自己給佔便宜了?梅淮陵收緊扣顧晚娘的手,將纖細的腰肢扣的緊緊的,顧晚娘是鮮少的不裝扮的時候也是清秀佳人,一抹上胭脂便有驚豔之色的女子。梅淮陵只要想到不日顧晚娘便將嫁給自己,日後必是要給她摸上自己親手買的胭脂。
顧晚娘又掐了一下梅淮陵腰間的軟肉,這次用的力氣很大,掐得梅淮陵眼底那些旖旎都不見了,當真的疼。顧晚娘:“還說不好看,你都瞧得痴呆了。”
梅淮陵二手一鬆一扣,被佔領了顧晚娘的二個咯吱窩,“好你個阿杏,都知道取笑夫君了。”
顧晚娘怕癢,尤其是這穿得本就薄的夏季,更是癢的讓顧晚娘髮髻都亂了,“你是誰的夫君,還未曾拜堂呢。”
“阿杏不認我是夫君,如此也好,那便等到阿杏認我的時候。”梅淮陵今日便不停了,尋著顧晚娘的癢癢肉撓個不停,撓得顧晚娘的眼角都笑出了淚。
“若是阿杏認了我是夫君,我便饒了你。”
“我認。”
“認誰是夫君。”
“認梅淮陵是夫君,好了,不要撓了,都快到顧府了。”
二人鬧了一路,的確快到顧府了,瞧著眼前的烏衣巷,梅淮陵:“阿杏叫聲夫君,我便鬆手。”
聽到梅淮陵這般一說,顧晚娘倒是清醒了不少,夫君,的確他們二人要成婚了,她今生將要嫁給梅淮陵,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善終。
見到顧晚娘嘴角收斂了一些的笑,梅淮陵:“我瞧你不癢了,還能分神了。”
“夫君。”顧晚娘的眼裡印著梅淮陵的影子,是梅淮陵讓顧晚娘叫自己夫君的,結果顧晚娘甜甜的叫一聲夫君,故意壓低的聲音甜到酥了梅淮陵的身子,反倒是讓梅淮陵紅了臉,手也不知道往拿裡放了。
比起來前世浸染過百花樓,還嫁人生子過的顧晚娘來說,梅淮陵怎麼說還是功力尚淺,一不小心便是露餡了。
馬車已經到了顧府的大門,沒撩起來窗簾,顧晚娘便聽到了聲音,是嬤嬤。
“姑娘快些下馬車吧,老祖宗等了姑娘半個時辰,見姑娘不到,便訓了小世子家法,現在小世子還跪在祠堂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