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心臟莫名一陣抽搐。
“此子....”
程松面色上的僵硬轉變極快,笑了笑道:“是當出去散散心,如此甚好....說起來明日就是要商討道兄繼任一事,不知道兄這半年裡對我靈懷宗的道法神通掌握的如何了?”
柳尋香客套道:“宗門道法博大精深,柳某不才,至今未能得其三昧,實在慚愧。”
程松露出一副恍然之情,沉思下來。
柳尋香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他不說話便也不做聲,二人就這麼坐在大殿中各懷心思。
約莫小半盞茶後,程鬆開口道:“前些時日宗門內出了些許怪事,有門下女弟子說在洗漱沐浴時總覺衣物被人動過。
此事執法堂的長老前去查過但卻一無所獲,而後接著就有人偷偷潛入我宗門禁地,鬧的宗門上下現在人心惶惶。”
程松在說話時雙眼始終死死盯在柳尋香身上,似乎像是知道些什麼一般。
“那段時間裡,道兄恰好離開宗門了哈。”程松語氣中帶著玩笑問道。
柳尋香在他說衣物被動時心中便咯噔一聲,他記得自己是丟了一張小紙人,心中不免打鼓,難道那個小紙人還沒死不成....
“放肆!”察覺到程松的目光,柳尋香突然面色一怒,一掌猛地拍在桌上,將桌子給拍了個稀爛。
程松本端著茶杯正要潤潤桑,猝不及防下被震的雙手一抖,茶水灑了一身。
“你他媽.....”程松只覺氣血一湧,險些爆粗口。
他做宗門宗主幾百年,何人敢在他面前拍過桌子?
但不等他發怒,柳尋香便唰的一聲站起來,義正言辭道:“沒想到宗門內竟有如此事情發生,柳某才入宗門,未能給宗門立下半點功勞,如今宗門出現了這等禍事,還請宗主將此事交給柳某,讓柳某親手抓住這些宵小之輩,以示正聽!”
“……”
程松眨眨眼,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小畜生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聽出自己的意思?
“宗主放心,柳某知道想要繼位先要服眾,宗主將此事告知,就是希望柳某能查明真相還宗門一個朗朗乾坤,宗主苦心在下此生銘記,定不負宗主厚望。”
說完,不等程松說話,柳尋香便直接離開了大殿。
“不…不是,你回來!誒誒,柳道兄…姓柳的!”
在柳尋香離開沒多久後,程鬆手中的玉簡忽的嗡嗡震動起來。
“宗主,柳尋香突然下令封鎖全宗,全力緝拿一名黑衣女子,還說……還說這是您給他的權力,說什麼是您在為他接下來的繼任大典鋪路。”
程松只覺一陣目眩,牙齒咬的咯咯做響。
“他個莽夫,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