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調查我?我做錯了什麼?”
“調查你?現在又人調查你嗎?”
“船木少佐不是在調查我嗎?”
“哦?怎麼說呢?”
“就在剛才不久,船木少佐帶人進行抓了一個很我長期合作的支那人商人,並且抓了嚴刑逼供,這不是明顯懷疑在我頭上嗎?”
“懷疑你?懷疑你什麼啊?“
“我不知你們懷疑我什麼,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好事。”
“那你覺得自己如何?”
“我當然忠心愛國,這個還用說嗎?”
“既然井木子大佐你忠心愛國,現在船木君只是抓一個支那人在調查盤問事情,你就要如此著急,想要說什麼呢?”
“我......林東他不是一般的支那人,他是我在支那人之中安放的線人,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良民,給我們帝國辦事的人。”
“好,我知道了,但是有些事,還是需要調查清楚,如果他真的是良民,我想船木君也不會為難他什麼,只是一個常規的調查而已。”
“你......我會向片區司令員胡或者華南地區司令彙報此事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當然可以,你有權利申述,只要上面的長官說話,我立即展暫停對此事的調查。“
“好。”
井木子也是一個直率的人,轉身就離開司令部。
文福看著井木子離開的身影,目光迸射出一抹寒意,看來船木君說得沒錯,井木子果然有情況,如果沒有情的話,又怎麼可能如此著急為一個支那人出頭呢?
證明了什麼?
肯定是證明他心虛了。
只有心虛的人才會這麼做。
現在更加證明井木子有問題。
......
周衛華和杜老闆在上海的神操作,果然又把注意力轉移,原本懷疑到頭上的事,又轉移了目標。
現子小鬼子根本沒有時間去理會,也沒時間去調查,現在小鬼子的精力都在調查空襲他們的敵人是誰。
有誰會想到,空襲他們的人正在他們眼皮地下溜達呢?
周衛華的一手燈下黑也是玩得很溜,讓小鬼子根本沒想到會怎麼樣?
“兄弟,你的操作真是讓人眼花撩亂啊。”杜老闆不得不佩服地說道。
“那還不是杜兄在上海的實力足夠強大,不然我也玩的不六啊。”周衛華也是笑了笑,對於此事他確實依靠杜老闆的手段和了力量,不然哪裡會玩的那麼溜呢?
“哈哈,看來我們之間又客氣了。”杜老闆丟過去一根雪茄地說道。
“是的,我們之間實在太客氣。”
“不過兄弟你在上海這段時間,我可是賺錢賺到手軟啊。“
“哈哈,花錢也花得手軟吧?”
“不花哪裡賺啊?”
不過說真的,周衛華在上海的一個多月時間裡,確實讓杜老闆和陳氏賺了不少錢,尤其拓展不少業務,還有開展不少賺錢的買賣,總重要一點還幫杜老闆在上海塑造很強的人氣,更是幫助不少人普通百姓就業吃飯問題。
杜老闆的人氣地位比之前是上升不少,更是得到不少人心支援,不少人的忠誠等等。
這一切,都是周衛華在背後操作。
如果周衛華被放在古代,那就是一個大軍師,當然現在人家也是旅長一個高階軍官,也是擁有很大的地位,更何況周衛華現在年輕才十七八歲,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哈哈,我覺得杜兄說過,錢財乃身外之物,最重要是能幫助不少人,這樣才能更有意思,不是嗎?”周衛華笑了笑地說道。
“哈哈,果然有意思,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杜老闆笑著回應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