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公主表演完,非常自然的看了一眼雷諾。眼裡閃過笑意,彷彿這麼個優秀的男人已經到手了。第一步已經成功了,她引起了這個男人的興趣。站在做高峰的男人一般都是有通性的,他們喜歡掌握,不喜歡有未知的事物出現自己的理解外。對於看上的東西,他們更是都有一份獨佔欲。特別是對於自己感興趣的女人,既想得到身體,更想得到心。現在第一步已經成功,她引起了他的興趣,接下來就要讓這個男人感覺自己的心沒有他,即使最後待在了他的身邊也是因為外部的原因(武力),那麼這個男人就會放更多的心在她身上。這樣下來,後位遲早是她的。
慢慢的把看著雷諾的目光移開,低下的時候閃過一絲自信加得意,她會成功的。
哈斯蘭、拉姆、奧珂索,雷諾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被魅蘭莎私下稱為三劍客的人,還有雷撒那些比泥鰍還滑的大臣們,他們同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場的互動,心裡明白,這個女人雖然美,但及不上皇后。她身上的氣息雖然神聖,但是他們的後偶爾之間所散發出來的威嚴,比這神聖更加耀眼,彷彿她本該就是站在頂端位置的人。還有那股很容易讓人產生信賴的氣場及那雙彷彿能看透世事的眼眸,一切的一切都表明,這個女人不及後,而且還是相差甚遠。
宴會結束,所有人都散了。
雷諾急著想回去看看魅蘭莎的反應,不過卻被人攔住了。
“陛下,這麼急著去哪,您和微臣很久沒好好聊聊了,怎麼說臣也是您在外公開的戀人,為了您,臣更是遠離女色,您不能有了皇后就忘了臣啊,著會讓臣心寒的。”哈斯蘭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
拉姆和奧珂索瞟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沒變,對於哈斯蘭偶爾的發發神經。他們已經很習以為常了。
聽這位這麼一說,雷諾立即想到了自己在追求魅蘭莎的過程曾發生的某件關於雷諾性向問題的話題。再看看眼前那個自怨自艾的人,不爽了,就是他害得自己被魅蘭莎取笑了N久。
不過現在他急得回去,沒空搭理他,以後找個機會把某人好好收拾一番。
“遠離女色?我怎麼聽人說某人最近和一個舞者走得很近。而且十天前才聽說他是和一個女傭兵在一起地?要不改天找幾個人來算算他一個月來總共跟多少個女人來往了。風流少爺這個稱呼別人可不是白給的。”
哈斯蘭眼珠一轉,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說:“陛下說的是誰,不知道臣認不認識,什麼時候我們雷撒有了這麼一個大眾情人,臣還真是沒聽說過。唉,現在陛下竟然已經不要臣了,有機會臣就找那人討教一下,希望能早點修復被陛下所傷的這顆傷痕累累的心。”說完,眼睛裡開始聚集起了水霧。就是不落下,光在眼眶裡打轉,再加上那副哀傷地表情。還真是說不出的讓人心疼。
不過,在場的另外三位男士不但沒有想要呵護的衝動,反而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齊齊後退躲避。心裡咒罵道:這傢伙真是太噁心了。接著就是再一次嘆息:怎麼會有這樣的雷撒男兒。不,應該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雷諾抽了一下開口道:“一邊去,要噁心去噁心別人,被人看到傳到魅蘭莎耳裡,她指不定還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這亂七八糟的想法絕對不是說魅蘭莎懷疑他的性取向,而是有一次魅蘭莎和宮女聊天地時候說到了發現某家的少爺和某家的奴才發生了一點不得不說地故事。然後魅蘭莎說了什麼**,最要命的是,那時候魅蘭莎注意到了雷諾,就把他當例對那些小宮女說:他絕對是一個強攻。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會想從自己心愛的妻嘴裡聽到自己和某個男人叉叉叉,即使是例也不行。所以,雷諾在故作惡狠狠的警告魅蘭莎不能再拿他範例以後,下意識的也和某些能引起別人誤會的男人之間拉開距離,其哈斯蘭絕對排在首位。
“哦,難道皇后知道陛下和臣以前的事?”哈斯蘭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希望我們的後不要誤會,都是陛下逼臣地,臣不是自願的。”
雷諾白了某人一眼,看向身邊的另兩個人問:“你們有事?”這三個得力助手總是能幫他分憂解難,現在一起找上他,可能是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敘舊的話他們一般都是在書房。
拉姆搖頭,指指哈斯蘭說:“他說陛下現在生活舒服愜意,我們卻在外面勞苦勞力,所以今天一定不能讓你瀟灑的離開。”
奧珂索點頭。補充道:“最好能讓我們的後以為陛下之所以沒有回去是去見剛才宴會上的某個女人。這樣就能為陛下平淡的感情生活增加點樂趣。”
哈斯蘭心裡一抽,這兩傢伙怎麼就這麼把他出賣了。真不夠意思。
雷諾興味的盯著某人,嘴角上翹說:“記得前不久你祖父還埋怨我讓你太累,沒有時間思考傳宗接代地問題,害得他想要抱曾孫的願望得不到滿足。現在想想確實是我的不對,我們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密友,我怎麼可以讓你沒有嗣呢。所以我決定了,為了讓你早點開枝散,放你半年的嫁,這半年你找個心意的姑娘結婚吧,然後多賣力點,相信很快就會有孩的。啊對了,也不用你找女人了,今天的那個阿卡斯加的公主不錯,人長得也是萬選一地,明天我就去和他們地使者談談,給你下聘得了。”說完就是一副我真善良的表情。
哈斯蘭那個抽啊,他還沒玩夠,他不要妻。
想要死皮賴臉地拜託自己的好友打消這個念頭,雷諾卻一副我很忙的樣說:“啊,一切搞定,你們也會去吧,我還得找魅蘭莎一點事。哈斯蘭,放心吧,我一定會記著的,明天就給你取辦。”轉身華麗麗的走了。把哈斯蘭略帶祈求的聲音扔在腦後。
“雷不會是真的吧?”哈斯蘭弱弱的自言自語道。
“很有可能,雷很少開玩笑地。”奧珂索忍著笑開口,然後拍拍哈斯蘭的肩膀說:“看來過幾天我們第二個告別單身的人就要出現了。”
拉姆也衝他露出一個貌似羨慕的幸災樂禍的笑臉,說:“哈斯蘭,真羨慕你,那個阿卡斯加的公主漂亮地沒話說。相信這個大陸上除了我們的皇后就沒有人比得上她了,不僅有才而且夠傲,你一向不是都喜歡那種女人的嘛,說是有挑戰性。吶,這下如願了,恭喜啊。”聳動著肩膀和奧珂索邁步離開,看到那傢伙吃癟的表情真是太爽了。
“雷,親愛的雷,陛下。最尊敬的陛下,你絕對不能這樣對微臣啊。”哈斯蘭一聲吶喊就向著雷諾走的地方跑去了,可惜那裡是內殿。半路就被人攔了下來。
尤莉看著這個人,一臉嚴肅的說:“哈斯蘭大人,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啊。”手一揮,幾個功力高強的內務侍者過來左右架著哈斯蘭,也不管對方地反抗,就這樣把人架出去了。
另一邊,雷諾笑眯眯的走進了他和魅蘭莎的寢宮,看到地就是某魅平靜的不能再平靜的繡著花。
“魅蘭莎喚了一聲,對方正認真刺繡。沒搭理他。
再試了一聲,“寶寶啊,你在幹什麼?”寶寶,若西亞家的專用名稱,自從魅蘭莎成年後除了戴納和黛拉也就沒人再這樣叫了,主要是因為魅蘭莎不好意思。
雷諾眼睛一亮,果然有戲,平時他這樣叫魅蘭莎的時候,不管對方處於什麼狀態。都會嘟著嘴不滿的看著他的,現在竟然還能自顧自的繡花。
於是,雷諾自在的做到旁邊地椅上說:“寶寶,你一定想不到,除了你,我竟然還能從別人那裡聽到這麼美妙的音樂。那個阿卡斯加的公主很厲害,不僅人長得漂亮,豎琴彈得更是沒話說。如果寶寶今天聽到她彈的豎琴的話,肯定會把對方引為知音的。那是世間最神聖的聲音。彷彿能夠洗滌一個人的心靈。那個女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說著說著瞅瞅魅蘭莎。眼睛一眯,沒反應。隨即一想,沒反應才是最大的反應。再接再厲。
“魅蘭莎,我明天把她接進宮讓你見見怎麼樣,如果你願意地話,我會讓她留在宮裡陪你。”這話說得誠懇,但是如果換成正常人家的妻聽到丈夫這麼說,肯定就會有對方不是為自己著想,而是想方便他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