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汝君把找人的事情當作在玩,玩得不亦樂乎。
由於她跟這些人本身沒有仇恨,所以錢汝君還是交代好空間裡的學堂島學生,好好的照顧這批人,別把他們玩死了。
當然學堂島學生,在照顧人的時候玩死人是不可能的,空間裡就沒有死過人。
比較可能的情況之下,是她把他們送去釣魚會死人。
大自然不是錢汝君能夠控制好的,只能服從大自然的命令。
為了保證他們不會出事,錢汝君特別交代,學堂島學生,特別幫他們準備好衣服。
在空間裡,不穿衣服都沒有事,不會冷到,更不會熱到,但是出了空間可不一樣。
不知道這個季節在夏季的時候,氣溫落差有沒有後世這麼嚴重。
但是依據錢汝君的經驗。
綠色的水土,不只是能夠保護人,還能讓大地的溫度變化不是那麼絕對。
這個時代,大地的嚴寒情況,實在不能跟後世做對比。
但是在這樣極端的氣候下,如果錢汝君不耗費體內的能量來保暖,根本受不了。
要替北海野人加一件衣服,不是難事。
錢汝君決定替這些在貝加爾湖旁邊的野人取一個新名字,不是個人的名字,而是族群的名字。
至於,他們個人的名字,所有接受洗腦的人都會忘記,所以錢汝君根本把這個權利交給他本人。
她把取名字也當做一種獎勵,只有立了大功勞的人,能夠得到她賜予的名字。
要幫他們加多一點衣服的事很簡單。
如果讓學堂島學生親自動手做,雖然可以一個美觀,但是太浪費人力了!
做衣服的事情很多人都會做,只不過需要花點錢而已。
所以錢汝君特別去中央水塔區,要了一些衣服過來,她覺得她最近好像對中央水塔區比較疏忽,那邊已經有點哀怨的感覺。
錢汝君雖然有自我檢討的心,但是她實際也明白,當事業鋪得越來越大,她關注的點就沒有辦法到每一個地方,除非,她能夠像千手觀音一樣,哪裡有苦難就能夠在哪裡出現。
讓所有人感覺到她的存在,但是錢汝君想要讓跟每個人說話,也不太可能。
她現在手下已經多到一個地步,那就是,她根本懶得記憶所有的名字。
人的一生,頂多跟五十個人親密來往,讓三百人熟悉,這是很無奈的舉動。
其實,在歷史上出名的人,他們是幸運的,因為他們跟某些人認識了,也就得到跟著上舞臺的機會。
錢汝君的確可以辦到跟更多人交際往來。
因為他在空間裡面時間是加速的,在這種情況之下,其實如果他關注外面的話,可以以二十倍數的速度來看到外面的變化,而自身沒有太大的感覺。
錢汝君知道這是空間一種非常詭異的能力,但是她卻不想這麼做。
在空間裡面的時候,她還必須把心思。放在外面,在空間裡的時候,她頂多關心空間裡的人,因為在空間裡面去關注外界的時候,會覺得外界,非常的時間過得非常的緩慢,讓她有一種不實在的感覺。
有了衣服穿對北海野人來說,似乎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在空間裡,他們穿的很輕薄,對他們來說這是難得的經驗。他們也看到錢汝君在替他們準備在空間外要穿的衣服,他們時常抱著那些衣服,露出很幸福的笑容。
或許,他們已經沒有之前生活的記憶,但是他們能夠記得環境帶給他們最深刻的身體記憶。
而他們最深刻的身體記憶就是寒冷。
所以他們對能保暖的衣服,有著難以形容的喜歡。
錢汝君讓中央水塔區的人,做一種衣服,讓他們把雞鴨的羽毛,收集起來,攪碎,然後曬乾之後,塞到棉布料裡,再把棉布料封合起來,做了好幾層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