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忠嘴角溢血,動彈不得,只堪堪被回過神來的侍衛扶起了些。
只是怎麼看他,也再看不出半點之前囂張的模樣。
且如今,他比起樂孝的狼狽,有過之而無不及。
許忠只覺得自己的骨頭斷了幾根,疼得呲牙咧嘴。
可偏偏從他胸口前,看不出任何類似於腳印的痕跡。
“臣不敢。”
“這世上還有許大人不敢的事?真是稀奇。
許大人不妨說出來,讓孤看看是什麼事啊。”
林卿扶也嘲道,語間波瀾未掀,緩緩向許忠走去。
“孤母后派來的人,也是你一個三品官想動就能動的?”
“你動也就罷了,還在孤眼皮子底下動。
還特意鬧出這麼大動靜來,你是生怕孤不知道這事?”
“難為許大人良苦用心,孤心甚慰......不如,許大人把心留下來?”
“.........”
許忠完全找不到機會插嘴。
等他想開口時,一切都已成定局。
願你習慣曲終人散,不再為誰獨悲歡
沒人走過我的路,我又何必大度
你不能一直做一些爛事然後自己後悔,就好像後悔有用一樣
幸虧長得醜,沒經歷過各位的愛恨情仇
半生都做爛泥,連哭都怕失禮
我也沒什麼做人之道,我只知道一報還一報
如果有來世,我要做一個不問世事的人
孤獨百世
白孤音有時候在殺人時,也會想,她為什麼不能善良一點呢?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當有一天,我也可以殺你之時,手定是硬的
九洲山河,我只護你
我喜歡你,只是你不在意我總不用我一生來換你一句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