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紅,準備馬車,我們這就回去幽冥。”朝暮雪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準備。”
說完,殷斷紅就出去了。
“幽冥?是你們教嗎?”初九問道。
朝暮雪點頭,“我這下就帶你回去,反正你也是屬於我們派裡的人。”
初九誤以為他說的是自己簽了契約做他的下人就是屬於幽冥派的人。
片刻過後,殷斷紅回來,“教主,已經準備好馬車了。”
“我們走吧!”朝暮雪帶著初九下樓。
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迎面而來,她在他們面前停下,然後對朝暮雪恭敬地喊道:“教主!”
女人抬眸直勾勾地盯著初九,初九有些疑惑地看回她,忽然覺得她眉宇間竟有些熟悉,是她!初九恍然大悟,她是那個使出銀針的女人。
“你繼續在這裡盯著凌峰派的胡再松!”
“是,屬下領命。”
初九趕緊跟在朝暮雪身後,避開這個女人恐怖的眼神,她想要快點離開這裡。
等上了馬車,初九急忙放下車窗上的簾子,她心驚膽戰地拍著自己的胸口。
“你胸口不舒服嗎?”朝暮雪看著初九不停打自己,忍不住問道。
“那個女人是誰?”
“女人?”朝暮雪皺著眉頭,隨後他才知道初九問的是誰,“她是我們幽冥派的右護法羅青。”
“右護法……”
初九思索片刻,不知道該不該將羅青這個想殺她的事告訴他,“她……”初九頓住了,她想還是先不要說,畢竟羅青是他幽冥派的人,也不知道她說出這件事,朝暮雪會不會就此包庇她。
初九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敢輕易反駁朝暮雪,她怕他生起氣來不知道會做什麼。
同時她心疼著那把摔爛的二胡。
等他們來到隔壁柳州城的碧庭樓坐下良久後,殷斷紅帶著剛才那幫下屬趕來了。
殷斷紅留下那群屬下在門外候著,自己推開廂房的門進去。
“教主。”
“起來。”
“那個男人怎麼了?”朝暮雪問道。
“回教主,他被他身邊的侍衛帶走了……”殷斷紅越說越小聲。
“廢物,這樣也能讓他跑了!”朝暮雪不悅,隨後他望向初九,“你聽到他逃走了,心裡是不是很高興?”
初九怔住,不敢回答,因為她的心思被朝暮雪猜對了。
朝暮雪看初九沉默不語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錯,他不禁“哼”了一聲。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林州城的?”初九想起這個問題,於是問朝暮雪。
“現在你還在問這個?還不如好好向我解釋你為什麼會逃跑,還是你是跟那個臭男人私奔了?”
“你在說什麼?”初九大聲道,“誰私奔了?”她討厭朝暮雪不好好問清楚她逃跑的緣由,而是在這裡一直用著刻薄的態度質問她。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