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玉佩……”祁夫人有些心神不寧。
“沒事。”祁東臻摸了摸自己夫人的頭髮。溫柔一笑:“我們回去吧。”
“他若真的找不回來,我便親手把他送到戰場,讓他長長記性。”
倒在地上的祁御痕摸了摸自己頭髮,還真的是好父母。
小廝冷汗,他記得在小世子十三歲的時候,因為太過於調皮,不受任何的話。
而老爺明天就把小少爺踢去正在打仗的軍隊。
硬生生的在那呆了三個月才回來。
那段時間,沒有人知道少爺發生了什麼。
不過從那以後,小少爺就性情大變。
從那桀驁不馴,高冷矜持少年變得整天無所事事,一天天的呆在家裡。
要不然就是或者和那一些執垮少年在一起喝酒。
只是別人沉浸的是花天酒地,調戲美人,喝喝酒,玩玩小館。
到他們少爺這裡完全一個清新脫俗……
美人不碰,酒不喝,一個人懶洋洋的靠在視窗,喝著茶,嘴角自始至終掛著邪笑。
懶懶散散的像一隻貓兒,而且手段極其的殘忍。
他曾經見證少爺面無表情的把一個叛徒的皮囊一點一點拔下來。
看著那個人在極致的疼痛中死亡。
“得了,那我先走了。”祁御痕知道自己不受待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
慢悠悠的離開。
祁東臻望著曾經還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現如今成了如此的模樣。
“祁東臻,當年我們是不是不應該讓他去。”祁夫人心疼的很。
“他若不去,便不知,那後的一劫他也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