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林寒澤現在如何,就是邊薇現在的感覺也並不是很好,畢竟失血過多對她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好受的事情。
在看到邊薇和她懷裡抱著的人的時候,費茜他們第一時間就把人給接了下來。
在看到林寒澤那昏迷的模樣之後,心中都不由得有些泛起了嘀咕。
“這人不就是那個……那個總隊長?”薩西西看著躺在地上由輝惠檢視身體狀況的人,皺著眉說道。
“沒錯,是他。林寒澤。”邊薇用手捂住肩膀上裂開的傷口,被費茜拉著走到一邊隱秘的地方去換紗布。
看著那上面已經殷紅,正往下滴著血的繃帶,費茜的一張臉很明顯的出現了一種嚴肅的感覺。
讓的邊薇苦笑道:“好了,別皺著一張臉了,這點傷沒有大事,我的恢復能力很快馬上血就不流了。”
費茜皺了皺鼻子,回頭瞪了一眼林寒澤,方才沒好氣的看向邊薇說道:“早知道還是不讓你上去,弗利得他也能上樹,他的那個絲線能夠上去,他自己肯定也能夠上去檢視的。”
聽到費茜的話,邊薇點點頭,知道前者現在心裡是在擔心他的傷勢,於是也就不在多說什麼,只是聽著她邊抱怨邊給她重新紮緊傷口。
“好了,你可千萬不要在動了。”費茜說道,也不知道她一個公主是怎麼會如此熟悉這些治療程式的。‘
不過每個人都有秘密,費茜不說,邊薇也就不問。
把衣服剛剛穿好,宮竹就走了過來,看著後者那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她手上換下來的染血的紗布,她只是笑了笑就把這東西扔到地上隨便弄了點土埋起來,血腥味太大引來了野獸就不好收場了,畢竟她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驅動野獸。
“放心,我沒事。”看著宮竹,邊薇開口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與生俱來的默契,從她第一眼看見宮竹的那個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跟自己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一樣很瞭解他,就算是從表面上看起來是面無表情,但是邊薇就是能夠猜出來他是什麼樣的心情,就比如說他現在,雖然只是盯著他,但是邊薇卻能夠很明顯的察覺出來他在生氣。
真不知道是在氣些什麼,邊薇覺得宮竹有時候有些可愛,能夠察覺到他情緒的邊薇把這種感覺當成了一種樂趣,她看著面前的宮竹,然後做了一件大膽的事情,她伸出手來,摸了摸後者的頭,然後感受到那有些堅硬的頭髮拂過了她的手掌,感覺上還是不錯的。
然後看著有些當機的宮竹,她笑著開口道:“好了,別生氣了,我真的沒事。回去後我們去圖書館,我做好吃的給你。”
印象中宮竹好像很喜歡吃自己做的菜。
而宮竹則有些發懵,頭上傳來的感覺就像一個小小的絨毛浮在他的臉龐一樣,讓人有些發癢,忍不住想要撓兩下,卻總是不得要領,只能夠忍著。
而現在的宮竹就是這種感覺,他甚至於都忘記了自己剛剛所氣憤這個人總是一意孤行,總是受傷讓他擔心的事情,只是感覺到了那頭頂上傳來的幾分一觸即離得溫暖,就已經讓人覺得置身在絕對麼好的幻想之中。
然而事實還是在證明,著並不是幻想,還是真正得現實。
宮竹看著面前這個人,她明明長得並不是最好看得,卻是讓他最為在意得一個人,這是一種感覺,他無法形容在第一眼看見她之後所產生得觸動,差點讓他想要就此沉淪,而在相處之中他也似乎是察覺到了一些與初見時得不同,卻更加得讓人著迷。而現在,他卻很無措得不知道想要做些什麼,他不懂這些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留在她的身邊,時正確的。
看著宮竹安分下來,雖然眼眸中有些茫然,但是著並不妨礙他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看樣子是哄好了於是她悄悄鬆了口氣,捂著胸口覺得自己可能是太過在意這位朋友了,有點小小的心虛。
不過很快邊薇就壓下了這種奇怪的感覺。她走向了林寒澤,看著他全身僵硬的模樣,判斷了一下受傷的傷口之後,就拒絕了輝惠想要再一次使用治療轉移的想法,
這對於輝惠來說也是一種傷害,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
“他沒有事情,那條蛇的毒性不強,我去找點草藥就能解毒。”邊薇說道,腦海中已經開始思考一些中草藥的名字和特徵。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汪吉寶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從口袋中慌慌張張的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開啟來裡面是一瓶橙黃色的藥劑。
她看了一眼林寒澤,然後又看向眾人,不太好意思的笑道:“這個是解毒劑,我忘記了二年級來參見的時候每個人都備了一瓶,防止被有毒的東西傷到。”
這倒是意外之喜,所以很乾脆的,這瓶解毒劑就用在了林寒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