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出生的時候就比尋常孩子好看許多,她爹算是老年得女把女子寶貝的不行,在家從不會讓女子幹活,都是按照城裡嬌小姐的氣派養著。
村子的凡是男的無論老少爺們都喜歡她,看她的眼光都是不加掩飾,尋常她一出門準會引起擁擠——全是來看她的男人。
她可是村裡所有女子羨慕的物件呢。
記得有一次她出門去山上採花做花環,她只是稍稍表露了意向,好多男人都為她掙的頭破血流,只為得到她的一抹笑容。
所以女子從來都覺得自己只是偷錯了胎,要不然怎會窩在窮鄉僻裡。
知道自己美貌的女子更加受不了頓頓吃不了肉、沒有好看衣服、無人伺候的生活,但她很會掩飾,也很會利用自己的樣子來為自己謀取福利。
現在好了她的死老爹死了,從她死老爹怕她待在家無聊買的話本里看到這種賣身葬父的橋段,女子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今天一清早,女子就穿戴好去村口大牛家求了牛車想要去鎮上實施自己的小心機。
瞧,她就是這麼厲害,油鹽不進的“鐵公雞”大牛在她的一個眼神下就順從的把她送到了街上。
於是也就出現了現在這種情況。
不過……她可瞧不上這什麼輝爺的,有錢是有錢,一個小胖子怎能配上她的容貌。
想著,女子又有意動了一下身體,薄薄的孝服在外人眼中就是無意識的掉落一角,一大片光滑而又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
“——嘶——”
滿意的聽著周圍男子們的倒吸的聲音,女子可憐兮兮的低下頭顱露出她引以為傲的天鵝頸,又是一大片吸氣聲。
女子這才像剛發現衣服掉落的樣子手忙腳亂的收拾孝服,只不過被她一弄的衣服幾乎全部散開,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加上她的惹人憐愛的小臉。
“看啥子來,有臉看,你都有兒女的人了……”婦人嘶吼的聲音傳入人群。
只見一個一身橫肉臉色蠟黃的婦人在揪一個壯漢的耳朵。
那壯漢看所有人都在看他,腦子一熱,臉色漲的通紅,大手一揮打掉婦人的手,看過美人的身體再看自家的黃臉婆幾乎想都沒想就動起手:“黃臉婆敢揪老子的耳朵,看你是欠收拾了。”
女子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卻又轉而消逝,彷彿就是一場錯覺。
看吧,美就是資本。
白皙的手指使勁的抓住幾乎散落的孝服,手指骨節處因用力而便的通紅。
小臉仰著即使脖子痠痛也不起身,一直維持著這種姿勢的女子用著她那淚汪汪的眼睛看著輝爺:“奴家……奴家賣藝不賣身……”
被女子自帶魅惑的聲音軟了身體,輝爺幾乎沒有考慮女子話中的意思,富態的身體親自彎腰用胖乎乎的手想要拉起女子。
而女子隱蔽的嫌棄了那油膩膩的鹹豬手,搖搖晃晃的把一隻手放入輝爺的手心裡順勢起了身體。
軟乎乎的小手讓輝爺春心蕩漾,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子便是顫巍巍的站在自己跟前,惱怒的心隨著女子的憐愛的眼神降了下來。
“賣藝不賣身,那妞這個賣身葬父的牌子如何解釋。”對女子的稱呼也隨之而變,但肉乎乎的手卻指著豎在一旁的字牌。
“奴家……奴家……”女子慌亂無比,一時間忍不住把手抽了回來放在衣服上擦了幾下。
輝爺手裡頓時沒了軟乎乎的小手,眼神立馬隨著女子的手移動,不巧正好看見了女子嫌棄的眼神。
被這一嫌棄,輝爺憤怒極了,也不考慮女子的感受,粗魯的摟住女子,那惡狠狠的模樣讓周圍的群眾心裡跟著一顫。
“怎麼,一個婊、子想賣身還想立牌坊,那要看爺我同不同意,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