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色綢緞的女人就是用這種藥物來做實驗的,像我們這種這白蟻就是她的實驗品。”
大祭司還補充了一句。
“而且這女人做實驗的時候,選擇的物件都是有一定條件限制的,比如像我們這種被逼入絕境的人,因為那時的我們渴望力量,渴望獲得救贖,所以會義無反顧的去做,而且還很急迫。”
大祭司說得在理,隨即又薇薇一笑。
她向我述說著。
“或許這女人也是有一點愧疚之心,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擇我們這種人做實驗,要知道一個願打願挨,這算是一種自願,她並不是強迫他人,也許這樣,會讓她的心得到寬恕。
我看著大祭司這個神態,這時候的她已經將那件披風給褪去,換上了一件比較普通的襯衫。
這時看起來還算個正常人。
不過看見這塗著卡通人物的襯衫,我的腦袋歪在了一邊,很好奇,這女人是什麼時候換上這件超級前衛、潮流的衣服。
真是對她的穿著習慣感動無語。
嘴唇滑嫩,褪去披風,露出了大腿,顯得很成熟,很有韻味。
原來這女人的身姿還是有幾分的,傲人的雙峰,前凸後翹,臉蛋也是比較端正的那種,還算是個美女,只是這打扮跟她的年齡出入很大,極其不符合。
不過這樣的她也呈現出了一種異樣的美。
聽著她的解釋讓我瞭解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以前自己為了救鬱香兒的時候,和那個白衣女子做過的交易,我自己就是在那刻身體被植入病毒的嗎?
嘴角輕微顫動了一下。
“可是按照你的說法,我這幾年都過去了,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嘛,而且我身體根本就沒有過什麼異常。”
大祭司搖了搖頭。
“身體沒有異常,並不代表什麼。那只是說明你藥效發作的比較緩慢而已,或許你是個幸運兒,你身體對這種病毒的抗性比較強,才勉強撐到了今天。”
她看了我幾眼,的確在我的身體上面沒有找到任何有異變現象的蛛絲馬跡,隨即便鄒起了眉頭。
“還真是……”
隨即換上一張賊笑的表情。
“來,跟姐姐說說你的方法,姐姐我可不相信你真的有天生抵抗這病毒的體質,你。一定是在後面注射了什麼抗性藥物,中和了它的效果才對。”
她是在跟我拉近關係嗎?
我鄙夷的看著她。
這剛才還是不是你活就是我亡的敵人,這轉眼間就開口自稱是姐姐起來了,這女人真是自來熟啊。
她對我的身體還保持著懷疑的態度,於是便靠近我,走近些,看著我身體的各個部位。
我以一種很囧的眼神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喂,你看夠了沒有。”
她慣性遲疑的答道。
“沒,當然沒有,容姐姐我再仔細看看,瞧瞧。”
她繞著我看了好幾遍。
我有些不耐其煩了,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身上穿的這套機甲是人形外骨骼機甲,難道你沒有見過這種型別的機甲嗎?”。
“你再怎麼看也是白搭,我全身都是被它覆蓋的。你根本就看不見我的身體。”
突然,她急忙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