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氣窒息】當前,我卻會跟蠢系統閒聊些關於力量體系以及別的一些閒事,實在是因為在場的戰力以及解決辦法有些過剩的緣故。
首先,如果那個紅雲是真正的【紅雲】的話,他是個“好人”,告訴他跟鯤鵬打起來會導致世界毀滅,不管他信不信,停手是一定的。
然後是鯤鵬,雖然個頭挺大,但他還是個孩子,總會聽父親元鳳和母親祖龍的話的。
【是不是反了?】
‘你仔細想想?’
【唔……】
就算他們兩個不聽勸非要死磕到底,在場那幾只金烏也不是白給的,羲和與她的金車不提,太一和帝俊這兩個妖族天庭的雙子帝王有“混沌鍾”在手,想制住他們易如反掌。
在一系列反制措施都失效之後,才會輪到我這個出殼不久的小女孩動手。
【哪來的小女孩?我只看到一個老——呱嗷!】
“九妹……不要總是欺負你的十弟。”負屓頗為無奈地轉頭道。
“好的~八哥~”我舉手回應,然後摸摸螭吻剛剛被我錘了一拳的位置,順便擰了一下。
此時,我正騎在蠢系統背上跟隨披荊斬棘的八哥二哥以及二嫂——我是說畢方,這兩個皆有“被懟了一定要懟回去”之特性的怪人,即使不湊到一起也是沒有別人的插足空間的。
另外,“披荊斬棘”卻是字面上的意思。
之前的“平臺爆破”把除了目前幾條龍鳳之外的海獸火鳥全數吹飛,未能抵禦這一下的基本都掉進由若木盤根錯節的“支撐根”組成的“森林”中被重新關了起來。
由於射日之箭被我掰斷無法發射,燭龍正在用其他方法驅趕接近若木的金烏,而我們這起小小的越獄事件並未被他太過放在眼裡,負責追捕的只有若木下方如靈蛇般的根鬚和枝條,但它們在負屓指尖的“奧杜因之息”面前毫無意義。
“我們由地面離開鐘山島,”負屓一邊在前面開路一邊飛快地講解著計劃:“燭龍吸取了方圓不知多少距離的海水,使得海獸們無法接近海島,但同時也失去了這片‘沒有海水的海底空間’的控制權,他防禦空中的手段影響不到這裡,而防禦水中的手段因為它自己的舉動而無法出擊,所以,我們可以以飛行的手段透過這片‘無水海域’。”
“好主意。”我切換了幾個監控,注意到雖然那些海獸陷入了海底溝壑爬不出來,還被空中澆下的開水燙得嗷嗷亂叫,但同時也在根許多海草和珊瑚模樣的“敵人”進行著戰鬥。
蠢系統正馱著我緊跟負屓的腳步,聽到這番話之後似乎思索了一下,然後忽然唱了起來:
【我是一隻站在岸上的魚~哦~哦~如何能忘記曾經活在海里~】
‘……’
【離開水的魚~快要活不下去~】
‘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誹謗我的小心眼和壞脾氣嗎!啊噠!’
【世界末日~我都不~會~離~去~】
————
“【嚶嚶嚶——!】”
尖銳而響亮的哭聲驟然響起,讓我偷偷擰蠢系統的手不由得一頓。
仔細聽之後,才發現那不是蠢系統在哭,而是從空中那吸了紅雲半晌卻什麼也沒吸到的鯤鵬身上傳出的。
然後,半空那個比鐘山島還要大的,藍背白肚的巨型“鯨魚”,開始哭鬧著打滾,把那些原本作為友軍的龍鳳撞飛了一大片。
“怎麼回事?”
負屓突破的動作暫時停下,揚起龍首看向空中的異變。
我也按了按眼罩切換了近景的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