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3.24——
集結之園?
“不行,七局四勝,再來一盤!”
碇真嗣贏了渚薰之後,他非常不服地堅持要加賽,先是叄局兩勝,然後又要五局叄勝, 要是一直這麼下去,怕不是要弄到23局12勝,這是打牌還是打乒乓球啊?
要是讓那些後援會的女生知道她們的“王子殿下”如此耍賴,大概會……嗯……欣喜若狂吧。
“不是,你沒發現嗎?”碇真嗣雖然也沒玩夠,但不打算欺負人:“我每次都會抽到能夠解決當前場面的卡牌, 這是適格者的超能力, 比你純靠運氣的抽卡優勢太多了。”
“嗯, 大致感覺到了,”渚薰點點頭:“也就是說,要清空你的場地、手牌、墓地和除外區,然後一回合內削減掉所有HP才能贏,畢竟沒有能從卡組發動的效果。”
好像……是這麼回事,但那難度也太高了吧。
碇真嗣遲疑地點頭。
“恭喜,”小綾波託著腮說道:“‘未來的碇真嗣’已經被你害死了。”
嗯?嗯……
碇真嗣摸著下巴想了想,那個“和綾波一起被困在LCL裡十五年的碇真嗣”嗎?如果他的超能力和自己一樣,渚薰事先做好準備,確實能一波把他帶走。
“未來的霧島真名”想要救出“未來的碇真嗣”,於是把十五年後才會出現的人形使徒渚薰送到現在以改變未來,但她雖然能在“時間線”上跳躍,但卻不知道“世界線”的存在。
平時小打小鬧還好,時間線還能自洽,但像此時,綾波直接創造新世界線封鎖第十六使徒這種重大改變,毫無疑問自己的未來已經同那邊沒有關係了,也就是說, 能否救出“未來”的碇真嗣和綾波, 只能看渚薰從“過去”獲得的情報是否足夠。
打個比方就是,自己考前偷看了答桉,結果老師換了題目。
面前的渚薰雖然在“時間線”上來自未來,也就是曆法的十五年後,但在“世界線”上卻來自過去,因為那些事“已經發生”。
總結來說,“此時的自己”的未來,還是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任何“答桉”可以參考。
不過,這種事就沒有必要說出來,畢竟渚薰是自己拜託過霧島真名之後才出現的,以她的個性,陷入自責的話可就不容易掙脫了。
“你看到了,我剛才可一局都沒輸過,”碇真嗣說道:“如果‘未來的我’會輸給渚薰,只能證明他不是我,所以跟‘現在的我’完全沒有關係。”
“你還真敢說……”小綾波似乎不太贊同這個觀點,但也沒有反駁。
“別擔心, 真嗣君,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與你見面,我都不會傷害你的。”渚薰彎起眼睛。
“你的意思是你準備在不造成生命值傷害的前提下獲勝?”碇真嗣瞥他一眼:“命運英雄的卡組應該沒有艾克佐迪亞吧。”
“呵,誰知道呢?要不要試試看?”
————
“將‘新宇俠’、‘天空蜂鳥’和‘水波海豚’洗回卡組,特殊召喚‘風暴新宇俠’!回合結束!”碇真嗣宣佈。
“哦,不發動‘破壞場上所有魔法陷阱卡’的效果嗎?”渚薰掃了一眼自己場上一排五張蓋卡。
“那樣的話肯定會被某張有‘蓋卡被破壞時發動’的陷阱給無效吧,”碇真嗣一指“風暴新宇俠”:“現在我發動它‘回合結束時,返回卡組’的效果,此效果發動後,場上所有卡牌也全部回到卡組,屆時它在卡組裡面,任何針對這個返回效果的連鎖都無效。”
“是嗎?那就留下來吧,”渚薰翻開一張魔法卡:“‘禁忌的聖盃’,令場上一隻怪獸在回合結束前攻擊上升400,效果無效。”
一隻漆黑的杯子在“風暴新宇俠”頭頂出現,澆了它一身黑泥,返回卡組的效果被強行中斷了。
“……回合結束。”碇真嗣抬頭瞄了一眼懸浮在屋頂的十九個小光球,無奈地說道。
那個東西是渚薰在對決一開始就發動的魔法卡的效果:
【終焉的倒計時】
【發動時需支付2000點生命,發動後經過第二十回合之後,獲得勝利。】
因為是渚薰先手,碇真嗣手卡沒有任何對抗手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打出這張魔法卡之後蓋下去一堆陷阱卡和魔法卡。
之後,他全程不攻擊,怪獸也全都是裡側蓋放,專心應對真嗣的攻擊,態度明顯地要拖時間。
這種發動之後就進墓,但效果卻一直留在場上的卡牌,即使以碇真嗣的“不洗牌式抽卡”,也無可奈何。
雖然自己的場上還有3000攻擊的大怪,後場也有蓋卡,但渚薰根本不攻擊,完全沒有啟動它們的機會,這回合經過之後就是第20回合,他必須在一回合之內把渚薰意境加到6000點的高額生命值清空,不然回合結束就意味著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