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
夏雲點了下頭，如果秋雪會交出時靈妖獸，那就不是他認識的秋雪。
“那隻時靈妖獸呢？”
夏雲疑惑地問道。
“師尊說，當時她正好不在宗內。”
杜芸芸有點答非所問。
“我明白。”
夏雲總算知道，秋雪讓他一定要找到的曉玥是什麼，應該就是那隻時靈妖獸。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秋雪為了讓時靈妖獸逃離而去，最終才會死亡，更是被人煉製成邪靈妖屍。
“邪靈妖屍”這個概念，夏雲還是不久前從姚鳳桃的口中得知，正是當年青鬼邪王的看家本領。
“明白什麼？”
杜芸芸下意識地問道。
“就算你師尊在，結果都一樣的。”
夏雲自然不可能將秋雪的死，歸咎到姚鳳桃的身上。
姚鳳桃再怎麼強大，也防不住一位至強邪王，尤其青鬼這個至強邪王要殺的人不是姚鳳桃，而是秋雪，姚鳳桃就更加防不勝防。
又或者說，姚鳳桃沒有想到青鬼邪王的存在。
事實上，如果不是夏雲提及到五大邪王的事情，姚鳳桃現在依舊不知道秋雪當年是怎麼死亡的。
如果青鬼邪王一早就逃離出天龍遺蹟，那麼一切都解釋得通。
更準確地說，是秋雪的性格，讓她走上這條黃泉路。
“青鬼？聖子？”
夏雲心中的想法更加複雜和混亂。
這樣的可能，太多了。
“算了，還是先從聖女候選人開始。”
夏雲覺得，凡事還得一步一步走。
他很強，卻不是無敵的。
那些害死秋雪的人，夏雲一個都不會放過。
至於當年各大宗門逼迫秋雪交出時靈妖獸這件事情，夏雲暫時先放在一邊，以後再找他們一一算賬。
“走吧。”
說罷，夏雲便轉身離去。
不是他不想多逗留，而是害怕自己繼續留下來，就再也捨不得走。
秋雪的聖像，太過傳神，都讓夏雲有著一種以為秋雪活過來的錯覺。
另外的兩座聖像，夏雲一點興趣都沒有。
杜芸芸聞言，立馬跟上去，美眸中充滿疑惑和好奇。
事情的發展，跟她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如果秋雪是夏雲重要的人，他不應該多留一會嗎。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