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想更穩妥地把我父親扳倒,那麼最好在起訴時,不要想著以叛極刑的方式去對待他,這不是我在為我父親求情,而是想要儘可能地不出意外且不觸碰到教內其他派系的敏感神經,包括為了接下來秩序之鞭和大區管理處可以更好地合作,我建議以摘除父親所有職位再附帶一個圈禁反省為主要訴求。
這樣的訴求,多方都能接收,也就能更穩妥地執行下去。
當然,我知道站在二位的角度,肯定是希望能將我父親判處極刑,最好是‘抹殺’的那種。
你們希望這樣那是應該的,但我覺得你們的上司可能不會這樣去想。”
“感謝你的提醒,達利斯先生。”卡倫說道。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其實,我挺希望我父親可以死的,真的。但我父親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主教如果遭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大概早就為了最後一點體面寫下遺書選擇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