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逆阿劍劍體抖動起來,劍柄處的一節鐵鏈頓時變長,而後鐵鏈伸長時的聲音越來越明顯,似乎要將逆阿劍拉回。
突然,逆阿劍靈光大盛,像季一劍那樣,憑空消失不見了。
“哈哈……你看,怎麼樣……我的季一劍法如何?接……接下來就是逆阿劍法,看好了!”
李柏大笑著,順手使出了“重體靈壓”。
靈力狂湧,竹林的竹葉頓時漫天飛舞。月色之下,塔莉維斯醉意朦朧,咧著嘴笑著,不時拍手稱快。
突然,逆阿劍劍體靈光一閃,不受控制一般飛向塔莉維斯。
李柏整個人暈乎乎的,本能地反應過來。健步如飛,頓時擋在塔莉維斯面前,雙手握住了逆阿劍的劍刃。
逆阿劍本是慣性刺向李柏的胸口,卻最終停了下來。
李柏手握劍刃,鮮血頓時流出,順著劍刃不斷流淌。
由於酒精的緣故,李柏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他轉頭看向塔莉維斯,一臉憨厚的傻笑。
“哈哈……你看……劍都沒有我快!”
“看我的,輕體……御劍!”
接著,逆阿劍真的飛了起來,跟著李柏的手勢來回飛舞,整把劍頓時少了幾分笨重,多了些許輕盈。劍體遊走之間,靈光閃現,劍氣逼人。
看著李柏如此賣力表演,塔莉維斯笑了笑,掏出一塊絲巾,上前為李柏包紮手上的傷口。
突然,天空電閃雷鳴,狂風驟起,滿山的紫竹搖擺不定。不一會兒,大雨滂沱,傾盆而下。
而在竹林小路上,李柏和塔莉維斯,冒著大雨,一邊笑著,一邊往竹屋方向跑。
……
次日,陽光透過竹林,再次散落在紫竹林時,塔莉維斯慢慢睜開了眼。
頓時,她滿臉怒氣,殺氣騰騰,只見自己睡在李柏的床上,身邊一個酣睡之人,正是李柏。
下一刻,她看到李柏傷口未愈的手,頓時想起昨晚的一切。先是竹屋內喝酒,而後是竹林舞劍,最後下起了大雨,兩人跑回竹屋。後面她又是如何與李柏睡在一起的荒唐事,此時此刻,歷歷在目。她看了看熟睡中的李柏,輕輕下床,穿好溼透的衣服,悄悄離開了竹林。
……
中午時分,李柏感受到手上的疼痛,漸漸清醒過來。
他醒來一看,並沒有看到塔莉維斯。至於安布,昨晚與小冰睡在了一起,口水都被給冰住了。
他看到自己手上的絲巾,頓時想起昨晚的荒唐事。
解下絲巾一看,上面是用血寫的幾行字:我塔莉維斯以此絲巾立言,沃米特之戰,若有幸活著,此生願嫁李柏。
李柏仔細一看,絲巾被人撕去了一半,自己手上只留下了一半。他努力回憶著另一半的內容,可腦袋依舊暈暈沉沉,一個字也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