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修業攥著奏摺,連忙退下。
心裡卻陣陣犯嘀咕。
梁帝前幾句話,說得那叫一個嚴重,險些以為,他要將中原帝黨,夷滅九族。
最後一句話,卻是來了個急轉彎。
自省?
犯了這麼大的罪,只是自省?
很顯然,梁帝捨不得中原帝黨這股力量,以敲打為輔,拉攏為主。
畢竟中原帝黨,是梁帝現在手裡,唯一能夠直接與北境兵馬對峙的底牌了。
......
夜,漸深。
熱鬧非凡的明月齋,逐漸平靜下來。
寧虎和趙玉龍兩家人,相繼離開。
由於兵部那邊公務太多,秦天虎也只能以公務為重,暫時住在本部大堂。
明月齋後院,從天機營那邊調來的醫師,正在為韓玉明緊急包紮。
秦風親自守在門外。
足足過去了半個時辰,醫師才出來。
“公子,韓殿下的傷勢很重,主要是失血過多,不過他的身子骨相當硬朗,應該能撐過來。”
應當......
韓玉明可不能有事,否則好不容易談成的協議,必生變數。
一旁的柳明,沉聲稟報:“公子,是屬下們辦事不力,請您責罰。”
秦風揮了揮手:“這事,你們跟我說不著,主使在這呢,看不見?”
柳明愣了一下,連忙轉身,衝李瀟蘭作揖行禮。
“拜見主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