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是敢怒不敢言,畢竟......謝雲兒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得到了二姐柳紅顏的鼎力支援,而且柳紅顏已經明確表態,秦風膽敢再像以前那般無禮,必然會影響身高。
影響身高?
沒錯!
因為柳紅顏會打斷秦風的腿。
看著謝雲兒那副有了靠山的神氣勁兒,秦風就氣不打一處來,不過迫於二姐的淫威,只好滿臉賠笑:“這算什麼?莫說區區一尊琉璃像,只要岳父大人喜歡,我把整個天機營送出來,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儘管知道秦風這話,完全是毫無底線的溜鬚拍馬,但謝雲兒還是忍不住欣喜起來,雙手抱胸,輕哼一聲:“油腔滑調!”
見謝雲兒居然將秦風治得如此溫馴,謝弼一邊喝茶掩蓋自己作為長輩的尷尬,心裡卻是萬分欣喜。
如此看來,日後自家閨女嫁到秦家,絕不會受了委屈。
謝弼沉思片刻,便揮手吩咐下人取來一件東西,交給秦風。
秦風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張錢莊票據,上面足足存了六十萬兩銀子。
看不出來呀,謝弼居然如此富得流油!
“岳父大人,這是?”
謝弼雲淡風輕道:“既然你備下如此厚禮,作為未來岳父,老夫自然要補上日前缺的見面禮。雲兒已經跟我說了,北溪戰事吃緊,你不計血本的向北溪縣輸送物資,使得天機營財務發生嚴重危機,已經入不敷出。”
“這筆錢,就當是老夫的一片心意了。”
臥槽!這岳父,敞亮!
秦風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六十萬兩送回天機營,但嘴上卻矯情道:“這不好吧?六十萬兩銀子,太多了!”
謝弼卻不以為然:“這京中各府,也就我謝府的護衛僕人最少,畢竟我們父女有武藝在身,不必養那麼多閒人,每年便可省下不少開支。老夫的年俸,雖然與尚書令沒法比,但加上各處產業,也有二十萬兩,每年省個三五萬兩銀子不是難事。”
“再說,這些錢,本就是給雲兒的嫁妝,你先拿去用便是。若實在過意不去,你便將五湖酒樓的經營權,交給雲兒便是。”
我可去你的吧!
秦風翻臉比翻書都快,剛才還感激涕零,這會兒已經開始在心裡問候謝弼了。
本以為謝弼是武夫出身,為人真性情,忠厚老實。
合著也是隻老狐狸。
六十萬兩銀子,就要買走五湖酒樓?玩呢!
京都這些老東西,全都變著法地坑他,秦風鬱悶得想死,自己招誰惹誰了?
秦風大腦急速運轉,正要想理由拒絕,卻被謝弼搶先一步堵了回去。
謝弼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雲兒母親去得早,我們父女相依為命至今,日後雲兒去了你秦家,雖然你我兩家都在京都,但終究還是要避嫌。有了那五湖酒樓給雲兒兜底,老夫心裡也能踏實些。”
尼瑪,打感情牌不是?
別提錢,一提錢,老子六親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