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蕭挽風,如今這全天下的人大概不少人都認識我了。”
蕭挽風端起杯子,緩緩的喝了口水,沒有在意對方的插科打諢,“你的目的是什麼?”
“修煉,變強,飛昇仙界,你呢,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大概和你一樣吧!”這個問題其實蕭挽風自己都有些迷茫,總覺得似乎是被人逼著走上了這條路,可他卻無力反抗,想弄清楚這些事情只有變強。
“你是轉世的還是奪舍的?”
“哦?竟然知道奪舍?你是外界來的?”
“你回答了我我自然會回答你。”
“算不上奪舍,這具身體的主人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我只是恰逢其會。”
“死了?怎麼死的?”
於大柱沒有回答,安靜的看著他。
蕭挽風笑了笑,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我確實不是雍州之人。”蕭挽風沒有正面回答,於大柱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既不是雍州之人,想必是和他一樣,來自其他八州。
“你既然能看出這極致土屬性的體質,想必也知道一些它的副作用吧。”
“愚笨?”
“是啊,太蠢了,小孩子玩鬧給玩死了,你說蠢不蠢?”
“那你運氣可真夠好的。”蕭挽風似笑非笑的看著於大柱。
“還行,本座運氣一向不錯。”
“本座?似乎來頭不小的樣子。”
“過去的事情,不提也罷,現在我只是於大柱,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將我留下?”
“我有點事情,需要你幫忙,原本我還有些擔心,一個孩子我還得慢慢教導。”
“什麼事情,我為什麼要幫你?”
“作為條件,我帶你離開這裡。”
“本座想走就走,誰還能攔我不曾?”
“哦?劍聖雖說不是特殊體質,可他結的並非普通金丹,而是劍丸,加上有世界意志相助,你確定在這雍州你是他的對手?”
“劍聖早已對你有些懷疑,臨走的時候還提醒我,他不可能放你離開,除非我做擔保。”
於大柱臉色變換,似乎在衡量自己到了金丹期是否能打敗劍聖。
“說吧,要我幫什麼忙?”
“在這之前,我希望你發誓,不能將這裡,還有雍州之事告訴任何人。”
普通人或許可以隨意發誓,但修煉之人溝通天地,誓言是會被天地認可的,如果違背誓言將會被天地懲罰,應誓。
於大柱狠狠的瞪了蕭挽風一眼,將手指咬破,以鮮血在空中寫了個誓字,“我於大柱發誓,不會將這裡,以及雍州之事告訴任何人,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血紅色的誓字隨著於大柱話語落下,緩緩的飄散在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