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娜,你為什麼要擅作主張,你知不知道,你一直給格格喂這個藥,她會什麼都不記得的!”沈封還是從心底想著裴格的,她不想就這樣讓裴格失去了孩子,又失去了記憶。
“沈封,你清醒一點吧!我都不知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為什麼你就是聽不進去?”被裴格最近行徑弄得心煩意亂,劉麗娜乾脆顧不上迷人嫵媚了。她直接翹著二郎腿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餐桌上。
沈封還是一副眼裡只有裴格樣子,劉麗娜兩手一撐桌子說道:“沈封,裴格這個女人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在這裡,她的心裡一直都只有季子銘,現在你把她從A市囚禁到這裡,害她產前抑鬱這麼嚴重,如果不給她喂藥,她就要殺你啊!那為了要治好她,孩子必然要放棄,說到底還是你導致她流掉孩子的。明天老大就過來了,你要是再不好好控制她,要是她動手傷了老大,我們就徹底玩完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能……真的不能!”沈封看見裴格滿臉憔悴的躺在床上,捂著胸口,閉上了眼睛。
“沈封,相信我,痛苦都只是暫時的。而且,我告訴你,給裴格餵了這種藥,雖然說是為了控制她情緒,才讓她失去了以往的記憶,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也不為是一件好事。”
沈封睜開了眼睛,幽怨的看著劉麗娜,真不知道她嘴裡還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劉麗娜看沈封來了興致,於是安慰他道:“沈封,你想想,既然裴格以前都對你沒有好感,而且她還埋怨你之前百般利用她對付季子銘。何不趁著她失去記憶這段時間,再次對她百般呵護,然後重新俘虜她的心,這樣你和她不是又可以再在一起了嗎?”
沈封一聽,心跳像是逐漸復甦了一般。
劉麗娜趁勢說道:“還有,反正裴格後期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你要是擔心她還對季子銘抱有什麼幻想之類的,你就直接讓她和季子銘製造些什麼深仇大恨就完了。相信我,裴格以後完全就是一張白紙,隨便你怎麼渲染都可以的。”
沈封覺得劉麗娜這麼說,雖然有些卑鄙,但是也不無道理。反正現在他在裴格的心中,就是一個惡魔,那天甚至想要殺了他。
沈封慢慢站直了身子,沒有再去阻攔阿黑,語氣低得像是有大氣壓強壓一般:“這藥,你確定只是治好她的抑鬱症,還有就是會損傷腦神經失憶,不會傷害到格格嗎?”
“你放心!”劉麗娜一聽就知道沈封心軟了,立馬說道:“這藥是醫生開的,他可是奈米比亞的權威,我們完全可以相信他。再說了,你沒有發現嗎?裴格她都能跟我們溝通了,她不是聽到說我們害她流了孩子,就馬上情緒激動得想要殺你嗎?對吧?”
確實如此,要是以往的裴格,完全就像是一個雕像一般,沒有情緒,沒有喜怒哀樂,看著讓沈封愈發的心疼。
沈封默默吸了一下鼻子,再次看向床上的裴格。說不出是怎麼樣一種滋味。
事已至此,他彷彿已經沒得選擇。
於是,站直了身子,崴著腳朝門口走去。
劉麗娜嘴角一勾,知道已經成功說服了沈封,於是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特地強調了一句:“今晚早點休息,明天九點老大就到了,我可是都安排好了。你一定要給老大初次見面,留一個好印象。”
沈封沒有回應,只是頓了頓,然後又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姐,那這藥……”一旁的阿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是可以繼續餵了嗎?”看到劉麗娜一臉開心樣,阿黑就知道她的目的得逞了。
“喂,當然喂!”劉麗娜從桌子上起身,媚笑著扭著小蠻腰走了過去:“阿黑,藥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記住,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特別是沈封。聽到沒有?”
阿黑一向唯命是從,邊撬開裴格的嘴巴喂著藥,邊說道:“知道了,小姐,你放心。剛才封哥過來,我沒有說漏嘴,他不會知道這藥哪裡來的。”
劉麗娜眼裡露出兇猛的綠光:“哼,不僅是不能知道藥從哪裡來,更加不能讓他知道,其實這藥根本不是什麼權威醫生開的。這藥是我託老大手下的人拿到的。不僅能治療精神疾病,讓人忘掉所有的不開心,最主要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劉麗娜故意一個俏皮的眼神,吊著阿黑的胃口。
阿黑看到劉麗娜心情這般愉悅,自然也跟著屁顛起來,連忙接話問道:“小姐,你給我說說,最主要是這藥它還能幹嘛?”
劉麗娜環顧四周,把嘴湊到阿黑的耳根邊小聲說道:“這藥它根本就是一種毒品。我告訴你,在國內,它是違禁藥,其實呢,長期服用,除了讓人大腦受損失去記憶,還會日復一日的腐蝕人的五臟六腑,直到一定時日,器官衰竭而亡。”
阿黑一聽,顯然也是被劉麗娜的心狠手辣震驚到了。
劉麗娜從他的表情就看出來,無所謂的笑道:“怎麼?怕了嗎?”
阿黑先是點了點頭,而後迅速的又搖了搖頭:“不……不,小姐,我覺得做大事就要不拘小節。她是您的仇人,對待敵人就該如秋風掃落葉般利落乾脆!”說完,還抖了抖眉毛,以示忠心。
劉麗娜噗嗤一笑:“呵,看不出,阿黑你還挺有做大事的氣節。”
阿黑聽到劉麗娜誇獎自己,用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
劉麗娜繼續目光如炬的說道:“沒錯,季子銘和裴格,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明天等到老大和沈封見面了,談妥了合作,我們又可以回去興風作浪了,季子銘,你給我等著。”說著,她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
阿黑知道劉麗娜又在謀劃復仇大計了,趁勢問道:“小姐,那個你所說的老大,是你之前在南非認識的一代毒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