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說楊玉環,她只不過是想跟自己的愛人白首到老,安祿山揭竿而起又幹她什麼事?我發現歷史中的國破大多數都會怨在女子身上。
我記得有一首詩《口占答宋太祖述亡國詩》,這首詩是這樣的: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哪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但是我們沒有辦法評判歷史,畢竟我們不是親身經歷,如何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只不過作為一個旁觀者,在這裡無病呻吟罷了。
在歷史博物館中待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我們就出去了。不是閉館,而是我感覺在看下去,自己的心情就會受到影響,所以說我還是很感性的。
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往大雁塔的方向走去。我們到了大雁塔前的廣場發現座位真的很多,而且還有觀景臺,只不過需要門票,我們就在下面的普通區等待。
“珊珊,剛才在博物館的時候我感覺你好像特別悲傷,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我感覺牧軒在來的路上就打算問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問。“就是有點慷慨。”
牧軒聽見我這樣說,有一點發愣,然後笑著說:“我還不知道我媳婦這麼感性呢。來跟我說說,到底都在想什麼呢?正好還沒有開始,我們還可以打發時間。”
為了避免牧軒擔心,而且我也需要發洩,就把我的想法開始跟牧軒聊起來。
“牧軒,你說如果有一天你負債累累,大家會不會認為是我的原因?”
“啊!為什麼這麼問啊?”
“你看啊,楊玉環為唐明皇背黑鍋,吳三桂的衝冠一怒為紅顏,成就了他自己,卻害了李師師。如果哪一天你失敗了,大家一定會認為是我的問題。”
剛說完,牧軒就哈哈大笑,“難道我說錯了,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嘛!”
“好了,珊珊。原來你在想這個啊,我不管別人,反正我不會這麼想。即便有一天我負債累累,那也只是說明我不善經營,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人生在世不過幾十載,我們又何必管他人的看法。”
想想,好像是這個道理,“那為什麼又有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這句話呢?”
“啊!媳婦,你這可給我問住了。可是,即便我們再爭,死後也不過是浮雲。爭,只不過是讓我們在活著的時候更有動力,更有衝勁。”
牧軒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我也就是這耳朵聽,那耳朵就出去了。時間到了八點,我們周邊的遊客開始多了起來,普通座位已經滿了,晚來的人只能站著等噴泉開始。
我也沒有在繼續糾結那個問題,畢竟現在是現代,不是古代,我也不是楊玉環,牧軒更不是唐明皇。如果真的再有那一天,我一定會跟牧軒共同度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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