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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師兄弟就要為蘇宸鬧紅臉,蘇景川打圓場道:“慕羽、玄寧,我說句到底的話,蘇宸即便是繪畫天才,他最終還是要接下蘇氏這一攤子,所以繪畫只能是他的業餘愛好,承蒙你們的錯愛,就作為你二位一起調教的弟子如何?”
胡玄寧連聲說好,能從師哥手裡奪得這個機會,即便是一半也好;李慕羽看著他的喜形於色,心知他還是想為晨星做些什麼,不僅暗暗搖頭,給了胡玄寧一個白眼,算是同意了蘇景川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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