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其林三星餐廳，味道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氛圍和環境，還有服務態度。
就是那種拽到上天，不管你有錢沒錢，在這裡，我們才是爺的感覺。
馮綿綿就感到十分的費解。
“請問你們之前有人欠了這裡的錢嗎？”
面對她的誠心發問，身為最好的姐妹，柳飛絮頓時就心領神會。
“是不是覺得他們的服務態度很有問題？”
“也不能說很有問題，可能是……”
馮綿綿家境一般，加上工作的原因，並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
就算是和柳飛絮一起吃飯，她們最主要的也是為了好吃，而不是逼格。
相比於形式主義濃烈的西餐廳，她們更喜歡大排檔和路邊攤。
不僅味道深得民心，更加有生活的煙火氣，貼近生活。
雖然不經常出入這裡，但是馮綿綿並沒有任何的拘謹。
她的自信，強大到令人難以想象。
表面穩如老狗，內心慌得一匹說的就是她。
“習慣就好，這就和大品牌的櫃姐差不多。”
柳飛絮選了一個比較通俗易懂，馮綿綿接觸的比較多的現象來類比，“你看那些櫃姐，一個個不也是鼻孔朝天，拽的二五八萬的。”
聞言馮綿綿頓時瞭然。
這個是她熟悉的。
有錢沒錢，大品牌的化妝品專櫃可是一定要去的。
當然，馮綿綿和柳飛絮兩人也曾經遭受過櫃姐的有色眼鏡和差別對待。
不過她們並未像是一般人那樣息事寧人，而是選擇了——報復。
原本柳飛絮選定了一套化妝品，準備送給馮綿綿當生日禮物。
抹在臉上的東西，自然還是先試過比較好，更加有選擇性。
但是沒想到櫃姐狗眼看人低，見她們穿的一般，就覺得她們肯定是買不起，一直就沒有正眼看過她們，甚至在要求試色的時候，都是百般推拒。
柳飛絮不以為然，拉著馮綿綿去了隔壁的專櫃，拭了拭之後，買了一樣東西離開。
這一切櫃姐都看在眼裡。
第二天，兩人再次來到了這個專櫃，依舊是要求試色。
這一次櫃姐倒是沒有拒絕，將口紅拿了出來。
只是在她們試到第三隻的時候，就很不耐煩的出言阻攔：“女士，不好意思，如果沒有買的打算，請勿試用。我們這裡的試用品，都是給有需要的顧客準備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不需要？”柳飛絮挑著眉梢，似笑非笑的問道。
櫃姐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見狀柳飛絮微微一笑，依舊是未曾多說什麼，拉著馮綿綿離開，照例去了隔壁的櫃檯，試色，買了口紅離開。
櫃姐見狀，心裡頓時就是一疼。
沒想到短短兩天，自己竟然損失了兩個業績。
“沒想到她們竟然真的買了，唉，早知道不攔著好了。”
於是，在第三天她們依舊來此的時候，櫃姐的態度空前的好，不管她們想要試什麼，全都沒有拒絕，甚至還十分殷切的推薦。
前後態度差距如此之大，柳飛絮和馮綿綿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到一樣，自顧自的試著顏色，順便還用試用品上了一個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