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柳飛絮也終於正經起來,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肩膀:“那個,你要不然……先下去?我們躺平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好不好?”
談一談?
怎麼有種夫妻要離婚的感覺。
江墨無奈,卻也沒有說什麼,翻身躺在一旁,長舒了口氣。
沒有了桎梏,柳飛絮終於鬆了口氣,連忙裹緊被子——雖然已經沒啥用了,但是總是要注重一下態度。
“那個,江墨,昨晚上到底是……”
“你喝多了,我把你送回來,你耍酒瘋不讓我走,還趁機把我睡了。”
過程描述的言簡意賅,內容卻引人遐想。
尤其是編瞎話的時候,簡直沒有絲毫的破綻。
柳飛絮差點兒就相信了。
“你就扯淡吧,我能強迫你?大哥,是我喝醉了,又不是你喝醉了,況且我還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打得過你。”
輕哼一聲,柳飛絮抓著被角,瑟瑟發抖,“明明就是你覬覦我的美貌,趁機對我下手。可憐我守護了二十幾年的貞潔,如今竟然被你狠心的奪走了,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說著又開始裝模作樣的哭起來。
江墨連看都懶的看她。
一點兒新意都沒有,沒意思。
“那怎麼辦,我是不是要給你立個貞節牌坊,你走哪帶哪,證明自己的清白啊?”
“也不是不可以!”
柳飛絮馬上停下假哭,瞪圓了眼睛,開始提條件,“我要一米長乘一米寬乘一米厚純金的,上面要鑲滿了大鑽石,記得不能是一克拉以下的,因為那都是碎鑽,是不值錢的。”
江墨:“……我還是給你腦子上鑲顆鑽石吧。”
還一米長……這是準備帶著去練輕功嗎?
果然這個女人又開始抽風了,唉。
“怎麼了,是你讓我提條件的,我現在提了你又不願意,果然男人都是心口不一的小氣鬼,一點兒腔調都沒有。”
“這是腔調的問題嗎?這是腦子的問題。”
雖然明知道柳飛絮是故意的,但是江墨卻是想要配合她。
看著她或笑或嗔的模樣,心中就會升起別樣的感覺。
很溫暖,很柔·軟。
“切~小氣就是小氣,說什麼都是白說的。”
哼了一聲,柳飛絮扭過頭去,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
見狀江墨也不擔心,老神在在的躺著。
不急不急……
果不其然,沒兩分鐘,柳飛絮又挪過頭來,癟著嘴,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你太狠心了,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昨晚我們才剛睡過,你還叫我小甜甜,現在居然就……唉,男人都是沒良心的,我以為你是例外,沒想到你只是個意外。”
江墨:“……”
這話聽著感覺怎麼像是在罵人呢?
“別扯那些沒用的。柳飛絮,你先誠實的告訴我,你還是處·女,為什麼會有一個七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