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你幹什麼啊,劫財還是劫色啊!”
任憑謝程程怎麼問,江墨就是一句話都不說,腳底下像是踩著兩個風火輪一樣,走路都帶風。
劉思成聽到聲響,抬起頭一看眼前的景象,也是愣了一下:“你們這是幹啥呢?”
“劉思成,劉思成快救我!”
謝程程見到劉思成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朝著他拼命地嚎,“江墨對我圖謀不愧,大庭廣眾之下強搶良家婦女,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劉思成:“……”
江墨?強人?圖謀不愧?
這兩個字和他怎麼看也湊不到一起去啊。
所以……
“江哥,這是……”
“我找她有事,跟你無關,別擋路。”
說完江墨帶著人徑直越過了劉思成,消失在拐角處。
隱隱約約還能聽到謝程程掙扎的聲音。
劉思成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默默地揮了揮手:“好走,不送。”
至於謝程程說的,自然而然都是扯淡的。
江墨那麼正人君子,就算是腹黑,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啊!
謝程程也沒想到劉思成竟然一點兒用都沒有,心情很是崩潰。
好不容易進到了電梯裡面,不用再奔波了,她瞪著眼睛,面容不善:“江墨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我才不會對你這麼客氣,你別以為我是怕了你,就蹬鼻子上臉。把我惹急了,我絕對會讓你好看!”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
瞥了她一眼,江墨面無表情,語氣冷淡,“要不是顧念著謝韞,不想她被你為難,以你之前犯得事,早就被開除了。”
謝程程一直覺得自己能夠進到共協醫院,是因為她自己本身的緣故,而不是靠了任何人。
現在江墨說這話,擺明了就是在打她的臉。
依著謝程程的脾氣,自然是不會無動於衷。
“江墨,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當初考進來,是憑我自己的本事,可不是走了什麼後門,我也沒讓我姐來求你,你現在汙衊我,小心我去投訴你!”
上下打量他一番,謝程程冷嗤一聲,面帶嘲諷,“況且你也真好意思說這句話,當我真不知道柳飛絮是怎麼進來的嗎?自己作風有問題,也好意思說別人,真是‘烏鴉站在煤堆上,看得見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柳飛絮專業知識過關,各項評定都合格,被錄取是正常的,你若是有疑問,大可去調查,我問心無愧。”江墨坦然的回答。
他當然是問心無愧,畢竟當初他的意願是拒絕柳飛絮入院,所以給她的評定打了低分。
那才是他理虧的地方。
可是後來情況發生了改變,這一漏洞自然也填補上了。
只是他的坦然,對於謝程程來說,卻是毫無意義。
只要是她認定的事情,別人再怎麼說,她都不會相信。
“事情怎麼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不過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畢竟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也算是我的朋友……”
“承蒙錯愛,我們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高攀不起謝家的二小姐。”